严天灏听着任强对他的误解,依然不怒不狂,他明白为人父母为子女担忧的心,任强会这么看他,并没有错。
然而在乍然听闻任根心为了他绝食三天时,却感到椎心之痛!
“心心,你怎么这么傻?”他满眼柔情地凝望着她,难怪他发现她脸颊消瘦好多。“以后绝不可以再这样。”
“少在我面前演戏了,心心会绝食,不就是你教她的吗?”
“爹地,你不可以再误解天灏了。”任根心替他打抱不平。
“心心,你过来。”任强见女儿和他紧紧相依在一起,更加怒火中烧。
“爹地,从小你就最疼我,只要是我喜欢的,你都会想办法买给我。我爱天灏,为什么你不答应让我和他在一起?”
“爹地是为了你好,爱情不能当饭吃,况且你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你吗?”
“我相信天灏是真心喜欢我的。”
而在一旁一直被辛亦帆拉住、捣住嘴,不让他插嘴的韦莛,再也听不下去、忍无可忍,真是气死他了。
他用力挣开辛亦帆,冲到任强的面前,朝着他大声咆哮“你这个臭老头,有几个臭钱希罕啊,臭屁什么?你再叽叽歪歪,我就想办法将喜乐饭店并吞下来,再让你成为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看你还能不能狗眼看人低!”
“禾翔百货集团的财力或许不容小觑,但喜乐饭店却也不是摇摇欲坠的风中烛,想并吞喜乐饭店,只怕没那么容易!”
“那如果再加上辛远航运集团,想吃下喜乐饭店应该就易如反掌了吧!”辛亦帆也不得不出声了。
“辛远航运集团?!”任强瞥了眼另一名看起来比韦莛斯文许多的男人。“你是…”
“你好,我叫辛亦帆,是辛远航运集团的副总裁。”辛亦帆当起了笑面虎,他的阴柔比起韦莛的张牙舞爪,更让人不寒而栗。
任强在心中重重地叹了口气,三个男人在外表上各有千秋、不相上下,但论家世背景,不管是韦莛也好,辛亦帆也罢,都比严天灏强上千万倍,真不知道女儿的眼睛在看哪里,竟然选到一个最差的。
“韦莛、亦帆,谢谢你们。”严天灏对于好友的情义相挺,深感动容,有友如此,此生无悔。“不过,这是我的事,与其必须靠着你们的帮助,胁逼心心的父亲答应我们交往,我更希望能得到他从内心深处对我的认同。”
“天灏,像他这种目光短浅的臭老头,不懂得欣赏你这支潜力绩优股,那是他的损失。”韦莛拐着弯骂任强的短视。
“伯父,我向您保证,我绝不会让心心受到委屈,不会让她吃一点苦,她是您的宝贝女儿,却也同样是我视如珍宝的宝贝。”他希望能用自己的真诚来感动任强。
“你拿什么保证?”任强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我可以不要求心心一定要嫁给富豪之家,但至少也得门当户对,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绝对不会有幸福。”
“我看是门当父不对吧!”韦莛没好气地又堵了一句,狗眼看人低就直说。
“若真要比起来,你们也只不过比天灏家多几个臭钱,其它的论学识、论修养、论品德,你们根本比不上严家人的一根寒毛。”
“伯父,请您直说,我得要努力到怎样的程度,才能达到您的要求?”
任强瞪了韦莛一眼,这臭小子实在太过目无尊长,以为他是禾翔集团的未来继承人,就可以如此嚣张傲慢吗?实在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