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购买画簿呢?潜意识中你会记得以前某种片段。”
“你不想看看我画了什么?”
“不要,我尊重别人的隐私权。”她朝他露出一个不看好的表情“何况你右手受伤吊着,左手连筷子都不会用,我可不相信凭你的左手能画出什么好图。”搞不好像鬼画图一样歪七扭八。
他闷闷一笑,抑下想招出他是左撇子的事实。“你这样来回跑会不会很累?”
“还好。”她把汤端给他喝“医生有说你几时要回去门诊吗?”
“后天。”他接防自己喝汤。
她把空饭盒丢进垃圾筒,收拾桌上的残渣,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黄羽翔一见她要离去,情急之下把碗丢掉改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不让她走掉。“你要去哪里?”
“我要到客厅打电话呀。”欧阳枫被他突死的举止骇住“你怎么了?”她的手腕被他抓得好紧。
放开她的手,黄羽翔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冲动腼碘。自嘲地想,方才的举动就像追求她的女子被他拒绝的情形相似,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一天,期盼欧阳枫施予关爱的眼神。
也许,以往他拒绝太多的倾慕者,今日才遇到不用他的欧阳枫,反而对她倾心至极,在短短的几天内他仿佛离不开她似的。唉!
欧阳枫看他讪讪垂下头,一点活力也没有,这副模样勾起她怜爱的心。她身体微弯,双手支着膝盖,偏着头及近他的脸“羽翔,你是不是寂寞?好不容易我回来了,可以谈天,而我却又要离去,所以你才位住我不想我走对不对?”
黄羽翔用左手抱住她,将错就错“嗯,自己一人在区里好农寞。”他可不想坦白告诉她,他无法忍受她须臾不在他身旁的想法,那会吓跑她。
被他抱住的一刹那,她的身体僵了一下,听他的诉说,她才恍然明白他就像小孩一样需要别人的慰劳。
欧阳枫像母亲般拍拍他的背“你不要孤独寂寞的字眼嘛,况且有花田里的花朵陪伴你,你可以向它们诉苦或是任何心事。”她就常常这么做。
黄羽翔闻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馨香,着迷地说:“好啊,但是你一至就要陪我。”
“好,我答应。”欧阳枫捧着他的脸颊,两人的眼眸甫一接触,她笑得好纯真“我忘了告诉你。剪掉长发的你显昨更英俊挺拔。”那模样使娃娃脸上多了一份男子气概。一她的赞美令他的心雀跃,活了三十多年今天最高兴。
“你喜欢我这发型我很高兴。”
“其实你也不用那么快就把头剪掉,虽然说我讨厌男人留长发,然而你顶多在我这里住一个月,以后我们就不会再见面呀,我会忍耐看你长发的样子一个月。”
“我不心疼,你不用愧疚。”就为刚刚那句赞美词就值得了。“你不是要打电话吗?我陪你到客厅。”
他转变得还有够快,眼眸沼烟生辉也不知在高兴什么?欧阳枫咬着下后斜同他暗忖着。
在她的挽扶下,两人来到客厅。
茶几上放着一份报纸,他心惊胆跳地拿起报纸,怕他出车祸的消息又刊报纸上而被她看到,那她就知道他是谁,也许她会因此生气他的欺骗,从此不理他。
“小枫,今天的报纸你看了没?”
“看完了,那是买给你看的。”她拔着号码“我看报纸很快哩,因为我只对国内外的政经新闻感兴趣,其余我不看。”
“那社会新闻呢?”
“不看,意看愈没有安全感,不如不知道来得好。”电话通了“喂,‘心圆’吗?古院长,我是欧阳枫…”
黄羽翔竖起耳朵听着欧阳枫和那位叫古院长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