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身长,以及身为孩子该有的天真、调皮。只是…他太好奇,好奇得几乎任何事都有兴趣掺上一脚。没有坏心,只是时常坏事而已。
“干吗那么凶嘛!”泠嘻嘻笑着,漂亮的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早习惯了她的“恶言恶行”久而久之会免疫呢。动用脚部力量,前后摇晃,向前动时几乎贴上滟娆,冷不防在她光滑可鉴的脸颊啵上一吻…偷袭成功!泠的笑容更贼,也可亲可爱得让人不忍下手。“这一吻是替隼向你问安喔。
三八兮兮地挤挤眼,越想越觉得好笑。虽然善自主张不过,相信隼一定不会反对这一吻所代表的意义啦,他这么好心呢。可转念一想,不对!若隼瞧见有除他以外的“男人”的唇沾上滟娆的肌肤,会不会眼冒金星,当即将他海扁至残?哇!好可怖!
正兀自联想各种不同的有趣结局;突然发现滟娆的脸又恢复了冷然无波的表情,连凶恶也一并收敛。隼的大名就如此不讨巧?竟引发不起她的丝毫情绪?对方可是冥界二王子耶,亏隼还这么喜欢她…
“滟娆?滟娆…”小小的手指在她眼前晃动,才发现火红的眼眸根本未注定在他身上,而是偏差出他身旁半分,遥看他身后的漆色空间。也表明,之前他如此牺牲色相替隼送出的香吻一个,及其代表的意义统统付诸东流…白搭啦!到底什么东西值得她全神贯注?顺着她的视角一并望去,待定睛看清后,惊呼:“野兽?他在那里做什么?”
修长的身体贴在第五楼层的外沿墙壁,一动下动。每当他有这一动作,泠总会误以为他正在思考,但当近观,看清他混饨蓝眸中的空洞一片时,才会被真正吓一跳,那时的他所存在的仿佛只剩躯壳。就像小涅说给他听的凡间童话…人与影子的故事。是不是灵魂有时也会变得顽皮,脱离开身体跑出去寻找自由?
发现野兽的同时,不解地询问滟娆,突然恍悟一件事,惊诧地回转过头。“那…你在这里做什么?监视?滟娆绝不是会做这种龌龊事的神灵,她总是与众不同。但眼前的事实又能教人做何他想?“在你教导的训条中,可没有卑鄙的偷窥行径这一项。”气呼呼地指控。
他要走了。黑色的身影正慢慢隐入墙壁;由于拥有的神力尚薄弱,所以还不具备凭空消失的能力,转换空间必须借助于某样实物。
要追吗?思考一秒,滟娆决定放弃。她又不是某些好管闲事的家伙,干吗非蹚这趟混水,介入不必要的纷争,硬是归入哪一党派?更何况身边多了这个碍事的小家伙,使得做起事来必须瞻前顾后。麻烦!不利落的事情做来也扫兴。今天,到此为止吧。
滟娆收回目光,没好气地瞪回泠脸上,坐下,背靠大树的枝干,一腿曲起,让柔荑可以搁置其上,另一腿任意腾空下垂。
她回应小表的义正言词:“在我教导的训条中,也没有学蝙蝠倒挂这一项!”瞄一眼上方的泠头朝下晃荡的怪异模样,不知哪里养来的恶劣习性“在我面前出丑,我不跟你计较,若在别人面前,少做这么恶心的动作,免得我这个师傅跟你一起丢脸。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