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是的,是他。”我哪里又能够告诉慕觉我和孙昌祥的现况,说退伍以后不到一年,他即因为有位开设污染
化学公司的家族长辈,在台湾已难生存,所以将厂移往菲律宾,并且要他这位学会计的“自己人”过去担任财务主任,而离开了台湾。
“是啊,大三上开学后,我把他当成了你,天天到学校对着他发脾气,最后他受不了了,就反过来臭骂我一顿,要我放下段,抛开自尊,下去台南,好好的跟你把话说清楚,还说刚接任活动中心总
事的你,一定非常需要我的支持与帮忙,他的话,我全听
去了,结果说巧不巧,当晚回家就接到你的电话,
觉上,你好像很不开心,所以我
上决定要下去看你。”
“是啊,他们的谈中,没提到这一
吗?”
“大为?”我晓得大为是他在大学时代,志气最相投的朋友。
“你和陆虞纹不也要国,而且和我不一样,是要
去拿博士学位的,要忙的事,一定比我多得多,”我笑了。“我那弟弟,早该猜到他会告诉你;对了,还没问你,你们两个同不同一所学校呢?”
我默然无语,心底的,鼻
酸酸的。
“你回家去了?”这回换慕觉大惊讶。
“把“慕觉”留给我,好让我时时
“对,我不但想,而且也了。”
“我有样东…”跟着起的慕觉和我几乎同时开
。
“家同说你大概要到八月底才会去,我则是最慢七月中旬就得走,所以今年的生日礼
,我想提早给你。”
“那是因为什么?”
“没有,我只听见后来那个人又说:“我有办法让曹意同开心,让她脸上常保笑容。”你现在的男朋友就是他,对不对?如果能够让你笑常开,那我便输得心服
服。”
听到他的回答如此简短,我也不好再一步的追问,或许此时此刻,我们两人都有着同样的逃避心态,不想提及现今的伴侣。
脆弱,实在令我不知所措,反过来说,你也无法相信一向对你温柔相向的我,会突然失去了包容的耐…”
不必慕觉形容那两个男孩的长相,我大概也猜得到除了孙昌祥以外,另一个人是谁,但是…就如同我当时并不知晓的一大堆事情一样,都已经过去了。
“今天晚上…”我先站起来。
“选一颗吧,然后把另一颗留给我。”
啊,那通电话,在被切断之前,我的确是有听到了他说:“我想去…”
“因为我仍然慢了半拍。”
原来孙昌祥那一天真的到宿舍去了,而慕觉也正好下来。
“你当初是因为他能让你笑才接受他的?”
“其中一个表现得自信满满,说他是跟你约好时间,要来接你去划船的,还说他侧闻你前一个男友非常反对你担任总事,可是他不同,他现在也是系上的总
事,可以对你
到完全的
谅。”
“慕觉与意同。”
“你当时说的话是你想下来,对不对?”
他说他到女生宿舍门时,正好看见两个男生同时请一位要回宿舍的女同学,到我房里去叫我,从他们对话中,他听
那两个人都是我的“新朋友”而且还都是有意追求我的男孩。
“不是。”既然今晚我们彼此已讲开了那么多的事情,对于这一,我又何需再加以隐瞒?
“印章!”我打开他递给我的两个小小锦盒。“刻了什么字?”
“你真的有到台南去!为什么我完全不晓得?”
“那几天我回家去了。”
“因为他跟你完全不同,他浅白、直率、现实,平生最大的目标,就是赚很多、很多的钱…理由真的很简单,慕觉,只因为,”我的声音不断的低下去:“他跟你完全不一样。”
“你先说吧。”
“是的,的确是这样,”他吁一
气,叹
:“就和大为帮我分析的一模一样。”
“不同。”
在沉默了许久以后,慕觉才问我:“要国了,怎么也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