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在台湾应征情妇?他难道不晓得存在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语言隔阂吗?
还有,他既然不在乎女方的家世背景,为何又规定非得写出父亲的姓名不可?
宋萲舞有着满腹的疑问,视线瞟到站在最前方、拿着手机正在讲话的丹尼尔。
“丹尼尔,看到第三排第六位那个女人没有?”坐在卧房的单人沙发上,史恩的目光集中在电视荧幕上,看着从楼下大厅传上来的影像,透过手机示意助理转移焦点。
“她不是上次那个记者吗?”丹尼尔认出了宋萲舞。
“没错,我要你现在先过去看她的资料,然后比对我写给你的姓名。”
“好的,我马上过去,”结束通话,丹尼尔不敢稍有耽搁地朝宋萲舞迈进。
“小姐,请你先将资料卡交给我,好吗?”
他的话教宋萲舞受到不小的惊吓,怯怯地递上他要的东西。
丹尼尔详细地比对过后,马上拨电话到楼上“总裁,一模一样。”
“带她上来!”史恩宛如天生的王者,声音潜藏着无限的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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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宋容涛的女儿?”史恩的表情沉郁吓人,瞪着宋差舞的眸子一眨也不眨。
“是…”宋萲舞浑身僵直,他的注视让地无法动弹。
“我记得采访那天,你并不姓宋,难道为了当我的情妇,你改姓了?”
“不…那是因为…”
“因为你才认祖归宗没几天,所以一时改不了口?”史恩替她说完未尽的解释。
宋萲舞惊愣了几秒钟“你怎么会知道我…”
“这世界上只有我不想知道的事,没有我知道的事!”史严峻的五官镀上冷漠。
“你…”宋萲舞承受着他像结上一层霜似的冰冷眼神,镇定的命令自己不准打颤。
他看起来不像是喜欢议人是非的男人,对他来说,她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为何他会对她的身世了若指掌?而这件事,除了好友章雨娴,她以为再也没有别人知道了。
“我没有隐瞒,是你没有问我。”宋萲舞不能接受他这样质问的口吻,太莫明其妙了。
试问,哪个人在自我介绍时会将自己父亲的姓名挂在嘴边?
她父亲不过是间小小报社的负责人,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她也从没想过要借助父亲的权贵,没必要开口闭口都抬出他的名讳。
“你在和我顶嘴?”史恩怒气翻腾,眼神激出火光。
“我只是说出事实。”
面对他威吓的样子,宋萲舞内心的恐惧明显映在眼中,再怎么理直气壮的气势也因此打了折扣。
“哼,什么才是事实?事实就是你的嘴皮子功夫再怎么了得,最后终究是我的俘虏,”史恩的双眼里积满鄙夷之色“劝你别在我面前摆清高,会来应征情妇的女人,地位身份已在我之下,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和我说道理吗?”
“你…”宋萲舞战栗着听他蔑视的说辞,尚未痊愈的伤口就这么被扯开。
多年前他在她心中埋吓的伤悲种子,此刻有如得到春雨滋润般开始蓬勃牛长,伤悲的枝桠在她的错愕中盘据她的思绪。
她真的好怕听到从他口中吐出的讥嘲…
“既然在你眼中情妇是那么的卑贱,为什么你还要应征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