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湿、湿了又干,却哭不竭体内所有的感觉。
“如何;在我床上醒来的感觉很舒服吧?”吏恩神清气爽的开门进来,走到浸浴在阳光下的女人面前。
她的肌肤在日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白皙的肤色更形透明,粉色的乳尖含羞的小花蕾般迅速地缩起来,三角地带的毛发则是以一种性感的姿态穿插蜷曲着,构成一副诱惑的裸体…
霎时,史恩感觉似乎有狼花打在自己的身上,狼朵慢慢流向他的腰间、流向他的腹间、他的腿间,静静化作一股滔滔暗流…
他低咒了声,不着痕迹地转开视线。
可以猜想此刻的自已有多狼狈,宋萲舞紧闭着双眼,以为看不着他,即等于他也看不到自己“请你放开我…”
“那怎么行?你睡够了吗?我的女人通常都喜欢赖床。”
“如果你是这么对待你的女人,我可不可以不要当你的女人?”才说着,宋萲舞的眼眶承受不住泪水的重量,终于让它们纷纷坠落。
她睁开眼睛,在泪影摇晃中找着他的身影,看到他的样子,她发现自己终究无法讨厌他,即使他对地做了这些残虐的行为之后。
“不可以,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史恩的声音锋利如磨过的刀刃,狠狠地在她的心上施力。忘了,这里是台湾,用的是新台币…”他将支票收回口贷中“一会儿我会请助理另外开一张台币支票给你,这样对你来说才有实在感吧。”
“那能不能请你不要这么对我了?你让我觉得自己在你眼中不是一个女人,而是像只得忍受你愤怒、偏执情绪的狗…”
“不,在我眼中,你连只狗都不如。我家的狗还可以趴在我的腿上撒娇,而你连坐在我身边都没有资格!”他的激动令紧握的双拳轧轧作响。
宋萲舞抽噎了声“告诉我为什么,我不是你的仇人啊!”她的眼睑因哭泣而浮肿。
史恩表情一凝“话不要说得太肯定!”
看来她对那件事完全不知情,不过这不代表他会因此而可怜她,因为这样报复起来更有快感。
“什么…意思?”
史恩冷笑地睨着她“身为一个情妇,你的话和问题都太多了,”他平静世故的声音有如用丝缎包裹住利剪一般。“这是一张十万美元的支票,拿去吧。”
“这…”宋萲舞不解地望着他。
史恩故意拍了一下额头,伪情地说道:“我差点了,这里是台湾,用的是新台币…”他将支票收回口袋中“一会儿我会请助理另外开一张台币支票给你,这样对你来说才有实在感吧。”
“为什么要给我钱?”
“听说鑫华时报的阅报率大幅降低,需要资金重整,这笔钱你拿回去给宋容涛,告诉他你不过被绑了一个晚上,什么事也未作,就赚到了三百多万,我想他会很高兴的。”
“你恨我爸爸?”宋萲舞防备的情绪充分表现在她惶恐的语气里。
不是她多疑,只是回想这几次的对话,他总是不时提到鑫华时报和父亲的名字,而且口吻掺杂着浅显湿易察的危险诡异,令人心底不由得发毛。
史恩的嘴角勾动了几下,但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他掩饰住“怎么会呢?我和他无冤无仇的,你想太多了,我是为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