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老狱卒叹道。
“怎么会不幸福呢?”金子心甜蜜蜜地笑道“能够为人民、为国家做事就非常棒了,甚至还能够跟喜欢的人携手实现梦想!自己的幸福是要自己创造,这点道理我还懂。”
“娘娘现在身陷囹圄,不是皇上带给你不幸吗?”
金子心豪气地拍拍老狱卒“人生难免会有旦夕祸福,说不准是谁引起的,更何况中毒的人是皇上不是我,真要说谁不幸,他现在肯定比我不幸,毕竟我还活蹦乱跳的呢!所以我才一直好担心他。”
“别担心皇上啦!你还是顾好自己身体最重要,譬如说等一下老朽走后你就好好睡一觉,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老朽保证你一觉醒来,就会见到我送好吃的来,咱们爷俩再好好大啖一场。”为免金子心怕黑,老狱卒把油灯安置在墙角,又给了金子心打火石,金子心好生感激。
“真的还好有你的出现,不然也许我会崩溃了也说不定,看来我的运气也真好,上天还会派遣你这个神奇的老爷爷来到我身边。”
“呵呵,我是神奇的老爷爷吗?”老狱卒欠欠身“那老朽得走了,娘娘要好好安歇。”
“嗯,我会的。”金子心用力点点头,一扫之前的阴霾,微笑地看着老狱卒出去,重新把门锁上,剩下那盏油灯兀自照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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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冕突然叫萧允言把大家召来,荷妃身后跟着云妃,两人先来到了寝宫。
“皇上,下毒这件事不可能是皇后娘娘做的,臣妾素知她的为人,她不可能做这种事,请皇上明察秋毫…”虽然对躺在床上病奄奄的皇上甚感畏惧,但荷妃还是挺身为金子心讲话。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她的话“碧荷,你真是鬼迷了心窍,那金子心心怀不轨已是证据确凿之事,你就不要再拿这事来引皇上烦心。”踏进来的人是国师,后面还有蝶妃、王将军、萧允言、殷正和阳旭。
“国师,您别这样责备荷姐,她一向心地善良,完全被金子心给蒙蔽了也是难免。”蝶妃出面调解。
“不是这样的,你们不了解子心,她非常爱皇上,是不可能做这事的。”荷妃斩钉截铁道,她简直是鼓起所有勇气豁出去了。
“别吵!”阳冕低喝,众人马上噤声。
“皇上,您龙体欠安,休养要紧,有什么事那么急,把大家都找来?”国师先打破寂静。
“会找你们来自然是有理由,你们都先坐下。”阳冕一扫病容,起身下床。
“上茶!”阳冕命令道,一名太监马上恭恭敬敬地端出七个颜色不一的釉彩瓷杯,一一斟茶分给众人。
萧允言朗声道:“各位,在皇上还未进入正题前,不如咱们先以茶代酒祝皇上早日康复。”
说完,他端起瓷杯向阳冕敬贺,阳冕微笑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其他人虽觉得拿着瓷杯充当敬酒未免不伦不类,但也一一干杯。
“蝶妃娘娘,你为何不喝?皇上在向你敬茶耶!”萧允言看着蝶妃拿着玄黑交织酒红的柚彩瓷杯,就是迟迟不喝。
蝶妃略微颤抖地笑了笑,拿起杯子欲靠近嘴唇,却失手将茶杯摔落地面。“对不起,对不起,臣妾竟失手将杯子打破…”
“不是失手,是不敢喝这茶吧!因为你知道杯子上面有毒。”皇上冰冷的声音像划破空气的锐利兵刃直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