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得住?”
柄王替浦祺说了句公道话,毕竟知子莫若父。
“母后,您就别责怪浦祺了,是我坚持要来找父王的。”邑帝看向父王“父王,儿臣有事要向您禀告!”
“坐着、坐着,用不着站起来,有什么事就说吧!”
“是关于朱妘妘的事!”
“原来这件事已经传人你耳中啦?放心,这件事本王自会处理,你就安心的养病,用不着为这种小事操心。”
“父王打算如何处置?”
“这是欺君之罪,若查明属实当然是将冒名顶替者处--”
“不!您不能处死她!这整件事全都是一场误会,要怪只怪我糊涂,把事情交由浦祺处理,其实我原先想召入宫的就是花吟月,至于那个朱妘妘是谁,我根本不在乎!”
发觉四周鸦雀无声,所有人全盯着他看时,邑帝才发觉自己竟然激动地站起身,摆明了自己有多心焦。
“你想召入宫的?难道之前你就见过她?”
邑帝点头回道:“是的,儿臣初次见她便留下深刻的印象,因为当时离选妃日期已近,所以便留下浦祺调查她的身分,自己则先返宫…”
邑帝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一心要为吟月脱罪。
“她的真名叫做花吟月,冒名顶替的事她早就告诉我了,但儿臣觉得这整件事是个误会,所以也没禀告父王与母后,如果因为儿臣的疏失而使她必须担负欺君之罪,就请父王饶她死罪,活罪则由儿臣代为领受!”
“荒唐!”王后开口训斥“冒名顶替的是她,你抢着替她受什么罚?”
柄王倒是明白儿子的心思“邑帝,你很喜欢那位花姑娘吧?”
他望着父王,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挺胸点头承认。
“是的,儿臣非常喜欢她。”
一直属意自己的侄女为儿媳的王后,听到儿子这么说还真是大吃一惊。
“我见过那位花姑娘,论姿色,她根本比不上宁韵,更何况她还犯了罪!照我说,既然一切属实,就该判她--”
“如果判她死罪,儿臣立誓终身下娶!违则横死!”
邑帝豁出去了!
他“砰”地跪下双膝,毫不迟疑地立下重誓,使在场的人都震慑住了。
“哈…”蓦然,国王捻须大笑,连原本慷慨激昂的邑帝都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王后气瞪了国王一眼“这孩子全让你给惯坏了!听他说的是什么话,而你还笑得出口?”
柄王倒是一点也不引以为意“不是惯坏,这孩子一直最像我,想当年我母后中意的是他国的公主,我不也是坚持选择你吗?我自己都这样了,怎么有资格去教训孩子?”
提起往事,王后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当场哑口无言。
柄王上前扶起邑帝“那位姑娘挺有趣的,我只是提个头,她便一五一十的全招了,还说一切与朱家人无关,要判她死罪也没关系,但是,倘若我惩处朱家人,她就要变成冤死鬼天天回来搔我的脚底板呢?”
邑帝急忙替她说情“她这个人就是重感情、讲义气,并非存心威胁父王,请父王--”
他伸手阻止儿子往下说“这么说吧!她的本名叫做花吟月,因为船难失忆而忘了自己的名字,便也取名为朱妘妘,朱家有两个朱妘妘,派谁入宫都一样,而她现在恢复记忆、回复本名,也早就向你详述实情,算起来也称不上是犯了欺君大罪。”
“这样会不会太牵强了?”浦祺忍不住问。
“你给我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