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图谋杀王储的罪可不轻,我怀疑幕后还有主使者,当然得好好问个明白。”
王后怀疑地问:“邑帝,这是真的吗?”
“姑妈,她们三个才没胆子这么做呢!”宁韵急忙辩解“肯定是表哥对我们把花吟月关入天牢的事记恨在心,故意设陷阱报复的!”
王后也觉得事有蹊跷“邑帝,你是不是--”
“母后,您可不能太偏心,我也是人证、物证俱在,难道我的玉佩会自己飞到她们房里,她们的发簪会自动跑到我床上吗?如果硬要说我是设陷阱报复,那我也可以说宁韵是对吟月设陷报复罗?”
他就是存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和宁韵杠上。
王后微微蹙眉“邑帝,你就别把气出在宁韵身上了,她有什么理由去陷害那个平民女子?”
“当然有。”
他起身走向宁韵,锐利而森冷的眼光直盯着她,如烈火般的威严和气势震慑住她。
“因为我告诉过宁韵,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爱她,而她也知道我所爱的女人就是花吟月。”
他对着宁韵一笑,而那邪魅又诡异的笑容不带任何善意,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我知道嫉妒能使人发狂,但是你陷吟月于死罪的这招太狠毒了,把我对你仅存的一丝好感也全扼杀殆尽!”
宁韵脸色苍白的说:“我…我才没有设计陷害她,明明是你偏袒她、被她迷昏了头--”
“你还不认错!?”
邑帝怒喝一声,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三张供纸递到她面前。
“我忘了告诉你,方才我将她们三个隔离审问,只用了一点点刑罚就让她们供出实情,承认一切都是你主使的。你要她们去吟月房里偷藏锦盒、偷出针包,只为了达成你除掉情敌的目的!”
宁韵矢口否认“我没有!一定是你屈打成招!”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他咧嘴一笑,走向倒卧在地上的三名侍女身旁,并在她们身上随意一点,一个个便清醒了过来,侍女们一见到宁韵,马上低下头去。
“你太不了解我了,我可不像『某人』那么毒辣,随便对人严刑逼供,我不过是点了她们的穴道,让她们昏迷不醒而已。”
王后在一旁也看迷糊了“邑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把三张供纸交给母后“母后,儿臣只是将她们三人各自交付给一名刑官盘问,再假装告之她们已相互供出对方,她们三个就乖乖的招认了,三人所供出的内容完全相同,吟月是无辜的,一切全都是宁韵搞的鬼!母后,你冤枉好人了!”
王后详细地看了三份口供,果然陈诉的事实完全一致。
“宁韵,真的是你捏造事实冤枉花吟月吗?”
她死都不承认“我没有!一定是表哥逼迫她们三个这么写的!他为了那个下贱的女人不惜诬陷我,他根本就是中了那妖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