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花酿甜甜的…不像交杯酒好辣!”她吐出粉红的舌尖,急急以双手煽去口中的烧烫感。
耙情她把“交杯酒”视为一种酒名?
她的单纯无疑是他“报仇”的最大利器无后顾之忧!
若有似无的笑意自朔扬天鼻中哼出,在看见她粉嫩小脸迅速染红、顽皮的丁香舌探出牙关时,体内的欲火也被责然撩起。
他不否认,经过刻意妆点的她美得令星月失辉、今男人失魂,稍嫌不足的,大概就是她过于纤瘦的身躯,若非亲眼见证过她衣下的风光,他也会误信她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她的“风光”虽精致了点,却能让他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不用再次巡礼,就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她小巧而尖挺的美丽…
待口中的呛辣渐渐退去,不同于方才的烧辣感,佟念禧的身子反而升起一股不熟悉的热度,因为他的眼光让她觉得焚热…
像是要把她给烫滚了一样!
他怎能这么专注地看她?害她全身上下几乎都要融出水来了…心口、腹里、手指、脚指都好热“别看!”他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看着她,好羞哪!佟念禧禁不住愈攀愈高的烘然热度,干脆伸手捂住他的眼。
“这样就别看了?”他拉下她的手,顺势将她往他怀里一带,打横抱起轻盈的她,走向帷帐香榻。
“啊!”她低呼,转眼便受制于柔软的毡褥,与他精壮有力的身躯之间。冷与热交相刺激着她。
“朔扬天!”她又低呼,一双柔荑无措地,扯住他要剥开她衣物的大手。
“你叫我什么?”他威胁的眼光锁住她。
“夫…夫君。”她羞怯地改了口。
朔扬天似乎因她改过称呼而满意了些,剩下不太如他意的就只有她的手。
“把手拿开。”
“夫君还要看我的伤吗?不、不用了…已经好很多了…”这三天来又是上葯、又是热敷、又是葯治,原本难化的瘀血都慢慢化开了。
佟念禧想起之前他退去她全身衣物时的羞容,心跳急如擂鼓,露出的锁骨处也开始晕红一片,看得朔扬天的深瞳又浓黯了几分。
“更衣。”
他抓开她的手,随兴扯开她身上繁杂的嫁衫,红衫落地、单衣敞开,姣美的白皙凝脂映着一抹红艳的兜衣,在在挑逗男性感官。
“我可以自己来…”
“反正我也要脱。”
嗄?意思是他不介意顺便替她脱喔?
“我还不累,夫君先睡…”这次,她懂得先捞紧裙带。
“我也不累。”
嘶…
她抓裙带,他撕布料,不相抵触,依然能达到他的目的。
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她的红裙面目全非,修长玉腿衬着轻盈薄裤,即刻横陈在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