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气急败坏的对着空气不停咒骂。
辛荷在餐厅中与程颢聊了好几个钟头,直到明月高挂,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让程颢送她回家。
她在巷口就下车,散步回住处。
黑暗中,一只蛮横的手臂雷地窜出,并毫不客气的钳住了她的腰身,使出蛮力将她带上停在一旁的车内。
牛振威咬着牙,表情是一触即发的风暴。
“你竟然随便搭上陌生男人的车,还和他独处到这么晚才回来!”他将辛荷罩在自己大腿上,醋意满腔的对着她大吼。“你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不用你管!”辛荷也恨恨地吼了回去。
牛振威闻言,所有的恼恨怒气瞬间充斥胸臆,澎湃汹涌,狂肆的袭击着他。顾不得怜香惜玉,他使力钳制,差点就抓伤了她。
“放开我!”辛荷试图挣开。
“解释清楚,我就放手。”牛振威就是不放,置在她纤细腰际的手劲反而更重了。
辛荷费尽力气就是无法挣脱,只能任凭他霸道的钳在怀中。她本欲偏开头不想理会他,可又禁不起牛振威的强势逼问,只好不顾女人该有的矜持,将心中的妒意全盘托出。
她忿声指责,醋意满满:“在你接受潘蜜拉的邀约之后,你就丧失了要求我的解释的权利!”
“我何时接受潘蜜拉的邀约了?”牛振威叹了口气“你们女人总爱胡乱吃醋。”
辛荷瞠大杏眸,气咻咻的呼嚷:“你别随意指控也别想否认!我明明就听到她说今晚要到你的住处,而你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既然敢做,就要有勇气承认!”
“原来你生气就是因为这个?!”牛振威浓眉一挑,俊脸上净是戏诸。
辛荷耳热脸红,不自然的努努嘴,尴尬的吼:“不可以吗?”
牛振威不禁莞尔。
“你这是什么表情?”辛午荷有些恼羞成怒了。
牛振威抚按着额头,解释道:“今晚,我的确是答应她到我的住处。”
辛荷一听,立即噘高了唇,吃醋的娇态表露无遗。
牛振威依然将她紧抱,可这回多加了款款柔情。
他哄道:“别急,听我说。”
辛荷不情不愿的将唇又噘高了两寸。
他捺着性子继续解释:“可她今晚到我那里,是因为这次合作案的细节出了点问题,刚巧此案的法律顾问要到晚上才抽得出空档,所以我只好配合他们的时间,接受潘蜜拉的安排。这样你了解了吗?”
辛荷一愣,这么说来,是她会错意了,同时也无故吃了一顿莫名其妙的飞醋…
她满是羞意地噘嘴,就连说话的语气都顿时变得软绵。“不早说!害人家生了半天闷气,还故意在餐厅内逗留到这么晚才回来。”她羞窘的埋进他的胸怀。
牛振威露出幸福的微笑,用充满深情的语调问道:“你有给我机会说吗?”她的撒娇让他的怒气顿消。
辛荷面露赧色,强词夺理:“哼!是你不懂得把握机会。”
“这么说是我的错哕?”他宠溺的顺应。
“嗯!”她轻笑。“既然你肯认错,那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