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眸隐含了无限情意。“秤秤你究竟有多重!”所有浪漫气息瞬间消失,丁鸿开爆笑出声。
希亚趁他乐不可支时用力踢了他一脚…当然是有知觉的左腿。
丁鸿开痛得抱着腿哇哇大叫:“你这个残忍的女人,还来迫害我仅剩的这条腿,难不成你想谋杀亲夫啊!”希亚懒得理他了。丁鸿开最近老爱用这种像是玩笑又像是认真的话来逗她,搞得她哭笑不得,一颗心也被弄得七上八下的,都不晓得该怎么想了。
“嘿!生气啦?”他笑着扳过她的脸问。
“没有。”希亚闷声回道。
“没有就好,免得我又陷入梦魇中时没人理我,任由我被糟蹋、蹂躏…”丁鸿开在一旁故作哀怨地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你又作噩梦了是不是?”希亚的注意力一下被拉了回来。
“没有。”他摇摇头,神情坦然。“不管如何,终究是要面对的,我不想因为惧怕而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他的语气平静,再也不复见往日的无措与惊恐。
“别想了,或许那个梦魇就这样永远离开了也说不定。”希亚安慰道。
“不,一切得有个了结,我能感觉到。”丁鸿开很确定。
两人沉默了半晌,对此种状况无话可说。
“希亚,”他决定换个话题“我打算要总公司把我车祸前策画的舞码,所有的相关资料送到台湾来。”
“为什么?”
“也该是我振作起来的时候了。虽然回到舞台跳舞的日子遥遥无期,我却没必要这样空白地一天过一天,我有脑有手,能想能写。这场舞只剩一些细节和背景音乐没弄好,我想要把它完成;也许这才是对洛克和安姬最好的补偿。”
“你能早这样想就好了,丁鸿开。”希亚用力握着他的手,算是对他无言的支持。
丁鸿开突然轻笑了起来,让她看得一头雾水。
“我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吗?”
“没…没事。”丁鸿开先止住笑“希亚,你叫我什么?”
“丁鸿开呀!”这样叫有什么不对?
他又笑了“你有时候不是这样叫的。”
“对啊,有时候我叫你阿开嘛!”这也好笑?
“只有特定的时候。”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说来听听。”
“只有在你想要我做什么的时候,你才会像其他人那样亲切地叫我‘阿开’。真是有够现实!”丁鸿开伸出食指点点希亚的鼻子。
希亚拍掉他的手“好嘛,大不了以后我都叫你阿开,这样你高兴了吧!”
“来,叫叫看。”他的神情好像在哄小狈。
“阿开!”希亚故意用那种软软黏黏、甜死人的声音叫。
“乖!”丁鸿开摸摸希亚的头,当她是三岁小孩似的。“我进去吃饭了。”他霍地拐杖一撑站起身,朝通往屋内的落地窗走去“你要不要一起来?”
“不要,我吃过了。想在这里再坐一下。”
他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对了,阿开!”
“对了,希亚!”
他们两个同时开口,不禁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