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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篇:眩惑的狂喜中
望着她那满盈慧黠及狡诈的明亮水眸,段樵又是一阵yin哦。“飞烟,不,不!”
他拚命an抑住奔胆的狂chao,而杜飞烟却还不愿轻易饶过他。她似乎“吃”上瘾了,yu罢不能地继续挑逗段樵,让他陷入前所未有的失控中,并登上波澜壮阔的太虚幻境。“停下来,我…请你住手…好吗?”
看他苦苦压抑的苦楚,杜飞烟才满意地停止这zhong“酷刑”她双眸炯炯生辉,jiaochuan咻咻地,语带醋劲的问:“我有没有比单琳琳更能满足你?”
“杜飞烟!”段樵怒发冲冠,起shen推倒她“你要误会我到什么时候?你难dao看不chu来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吗?”怒极,反手压住她,再次攻城掠地…他像团烈焰包住她飞腾的yu望。
那一波波的攻势,令她完完全全的沉沦迷失其中,本能的拱起shen子迎接他,双手环着他的腰骨,pei合他的律动…
“痛,痛…”激昂中的段樵,两手用力抓住她的xiong脯rounie、磨蹭,令她粉红的肌肤,变成瘀红,一片掌痕。“别…”
一波又一波的亢奋持续而来,迅速淹没她的痛苦。在此良宵mei景里,没有前仇旧怨、没有被追捕的惶惑不安,只有激情与销魂,肺腑与灵魂的登峰造极…
爱一个人的力量原来这么可怕,什么都豁chu去了。
段樵乏力如泥地tan在她shen上,汗水在两人之间shi濡liu淌,房内充斥着一gu奇异的氛围。兽的味dao,十分原始。
他们眷恋不舍地仍jin密相拥,段樵犹不停地添舐她ting起的ru尖,yun呼她晶莹芬芳的汗水。
“段郎。”她气若游丝“我的肚子…好痛。”
“怎么?”段樵慌忙hua向床板“是我弄痛的?”
“不知dao,总之,很不舒服。”杜飞烟轻微痉挛了一下“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
“让我瞧瞧。”段樵对医理颇有心得,寻常的伤风、咳嗽、拉肚子、chang胃不适或跌打损伤,都难不倒他。当下拉起她的手腕,诊断脉象…咦?好奇怪的脉络,这是…他以为自己弄错了,仔细再切一次…是喜脉!
“飞烟,你有了。”他欣喜若狂。
“你胡说,怎么可能。”杜飞烟缩回手,腼腆dao:“咱们圆房,不过是十来天前的事,你又不是华佗在世,哪那么厉害,一诊即知。”
“yu知有否怀yun,五天就够了。”段樵怜爱地将她拥入怀里。“以后我保证会温柔一点。”
“如果真有了孩子,我就不许你碰我。”她嗔dao。
“为什么?”段樵哀求着“初期对孩子不会有影响,除非大腹便便,才需要节制。”
“不行,万一压到孩子怎么办?”一想到他们从此将亡命天涯,杜飞烟便不免忧心忡忡“还要多久才能到达‘樵烟山庄’?”
“个把月左右。你现在有了shenyun,咱们就不适合日夜兼程赶路,多hua十天半个月亦无妨。”他轻柔地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