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上厕所,把外面的衣服全脱光吗?”
“全脱光?”管乐齐吃惊的看着她。
“不准想!”曼丘杰拿起礼物盒子朝他的头反作用了过去。“你要是敢动歪脑筋,偷偷在脑子里想些不该想的,你看我怎么修理你!”
“不能脱啊!”管乐齐惊叫了一声。“你要是在家里脱光衣服,只有我看到,还没关系,这要是在外面…万一有什么不肖之徒、大色铁色闯了进来,那怎么行?!不行!不行!我绝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就算是偶发的也不行。”
他一把从她手中抢过那件内衣,使尽所有力气,两三下硬是把它撕得烂碎。
只是,想了想,他还是觉得不妥,决定等哪天有空时,放把火烧了它,以彻底消灭它。
“太浪费了!”曼丘杰摇了摇头。“虽然不需要它,还是可以把它退回去,至少可以把钱换回来。真不知道你买它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们只说这是可以促进夫妻情侣情感的情趣商品,现在看来,也不怎么有趣嘛!”
“他们?是谁?”曼丘杰扬了扬眉,脸上已有一丝不悦。
“他们,是我公司的同事,知道我在追你,所以很好心说要帮我,结果…”
“你把我的事跟他们说了?”她的火气正在逐渐上升。
“是呀!有什么不对吗?”他还搞不清楚状况。
“对!对你的头!你的这个大嘴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到处宣传我的事。你说!你是不是把所有过程,一切细节,巨细靡遗的全报告给他们知道,你不想活了!”
这要是不拆他的骨头,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把他剁成碎肉,做成叉烧包吃进肚子里,她这口气怎么能消?
几时看过一个男人像他这么大嘴巴的,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唯恐天下人不知到处去广播宣传,肆意的破坏她的名誉。
避乐齐被她的怒气吓得愣在当场,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眼睁睁的领受她的“教训”
唉!真没想到,居然会被柏熏平那只乌鸦给说中了,天理何在呀!
曼丘杰怒气冲冲的一把揪住他的衣服。“说!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无话可说。”管乐齐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委屈神情。“我只能以我的人格担保,我什么都没有说,只告诉他们,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并且爱上她,无可救葯的爱上了她。”
“真的?”她半信半疑,缓慢的放开了他。
重点不在于后半段,而在于前半段,他什么都没说的那句话上。
“是真的!”他趁着她在发愣,一把将她拉至怀里,还顺势偷吻了她一下。“我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刻起,我就爱你爱得寝食难安,为了不再使我提心吊胆,我看你就早点嫁给我吧!”
“你在发什么神经?”曼丘杰用力的推开了他,选了一个离他老远的位置坐了下来。“我现在跟你讨论的,是你随意乱制造谣言的问题。”
“谣言?没有啊!我爱你,这是真心话,怎么会是谣言?”他移动了一下位置,想靠近她的一些。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她又换了个地方,好跟他保持距离,以免他再趁虚而入,随意乱吃她豆腐。
“我没有转移话题,你说,我几时制造过谣言?”他不死心的跟着换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