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箱子有酒,你喝点镇镇痛。”
“你喜欢在汽车里请人客喝酒?”
“没有人客坐过我的汽车,那两瓶酒是老板送给我爸爸的。”梦诗问:“方向没走错吧?该拐弯的时候你要告诉我。”
“遵命!”
“噢!…天,该到了吧!”梦诗的手已经麻了。
“到了,看,左面是马房,中间是车房,右面是房子。”
梦诗把汽车驶进汽车房。“我替你包扎好伤口马上就走。”
左天培带头领前,梦诗四处张望:“怎幺?这儿只有你一个人?”
“还有老林俩夫妇,老林替我打理马匹,林嫂收拾房子。”左天培在地毡下拿出一条锁匙,他把门打开,亮了灯。
这间两层高的房子,外墙是钢筋混凝土,屋内全部是名贵柚木,木的窗,木的梯,木的门,木的地板,木的楼梯,木的天花板,木的家具。墙上挂着枪,和动物标本,很有牧场风味,很男性化。
“要不要喝咖啡?”
“把葯箱拿来!”
“不喝点东西?”
“我不是来喝东西的,快!”
左天培走进浴室,把一大堆东西拿出来。
梦诗撕破了他的衣袖,伤口全露出来,很长很深的一条伤痕:“先洗伤口!”
“用火酒?”
“消毒呀!你怕痛?”
“怕痛才怪呢!”
梦诗知道他很痛,要是换了她早已痛昏了,用火酒洗伤口,洗了一次又一次,挨得住才奇怪,可是,左天培始终没哼一声。
梦诗颇欣赏他的勇敢。
“全部完工了,包扎得还可以吧!”
“简直是护士。”
“我该走了!”梦诗看了看表,叫起来:“已经深夜两点钟。”
“唔!你回家的时候,已经天亮。”
“啊!天主,我不想动,我累死了!”
“我开车送你回去!”
“要是你的伤口再爆裂,你会流血不止,你知道吗?由这儿到我家,要开两个多钟头的汽车。”梦诗看了看楼梯:“楼上楼下都有房间?”
“是的。”
“你住楼上?”
“不错。”
“那很好,今晚我决定不走了,在这儿渡宿一宵。”
“你?…他似乎不相信:“你会在这儿留宿?”
“没有办法,我实在不想动,也不能再开车,怎幺样?不欢迎?”
“可是,这间房子,只有我们两个人,老林俩夫妇住在车房后面的小屋。”
“那好吧!我住车房,我可以躺在汽车里!”梦诗说着,拉起手袋便往外走。
“梦诗!只要你喜欢,欢迎你。你住二楼第二个房间吧!”
“你这人真妙,你刚才听见我留下来,紧张得什幺似的。现在又要我和你住在二楼。”
“二楼第二个房间,是我姐姐的,里面有女孩子需要用的东西,也有新睡袍,至于我,我可以往楼下的房间。”
“主意不错,就这样决定了!”梦诗说着,已步上楼梯。
“梦诗!”
“嗯!”“睡前别忘了下锁。”
“你倒是个正人君子,晚安!”
左天培目送她的背影,觉得这女孩子,非常非常的特别。
梦诗一整晚在做梦,每个梦都有左天培,看见天培是如何的英勇,如何的能干,他像个英雄,像个勇士。梦诗喜欢有男子气慨的男人,喜欢大不怕地不怕的男人,也只有这种男人,才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