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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6)

“你要不要去看看倫迪?”見狄克疑惑的表情,她補充:“我是說,去看看他休息的地方,倫迪一定會很興你這老朋友去看他的。”

“就是這樣,”麥肯說“HMB的情報人員目前只能先得到這些資料,要再等些時候,打『黑天使』的內層再說。”

“嗨!狄克,好久不見。”一個妖嬈的女郎走到他們的餐桌邊。這是個級餐廳,的多半是上社會的人,因此狄克碰到熟人,是十分正常的事。

夜幕降臨。

“可是我們仍舊找不易地點的正確位置,而且蘭吉拉也算是一個大城,要從何找起?”

“很好,那這事就給你了。”

由于狄克側著臉,所以伊莉莎白並沒看見他臉上的表情。但麥肯看見了。他極力地使面孔保持正常,以免大笑來。為此,他還差點把嘴咬破呢!

“麥肯,”狄克壓低聲音問,他不想驚擾正一心一意在和倫迪談心的秋晨。“你們怎麼會想到要把倫迪葬在這裏?”

“我聽說你是倫迪的好朋友?”她問。

***

等到伊莉莎白走后,麥肯才很不客氣地大聲笑來。狄克正要瞪他示意閉嘴時,又有另一個女走來。不過幸好這次她旁多了一個男伴,而且她的舉止不像伊莉莎白那樣輕佻,年紀也稍大些。

***

“麥肯,這位是伊莉莎白,葛蘭登。”他極勉強的上前在她手上禮貌的印下一吻。

“是的,他去世了我很遺憾。倫迪是個很難得的人。”他聽得她的語氣著一絲苦味,也許因為她是倫迪的女朋友吧,以致自己有一想安她的衝動。

“到目前為止,她的表現都還十分良好。”狄克自己心裏清楚,其實他是想說她表現得很、很令人讚賞,但礙于他曾說過“女人都一樣”這句話,為避免爾反爾,只好撒了個再小也不過的謊言了。

狄克以面無表情來回答他。

“唔…,”秋晨稍稍沉思了一會兒“反正那時我也已經放暑假了,要辦事情較方便。”

“晚上八點,準時在老地方見面。秋晨,我會去接你的。”

狄克十分客氣地站了起來,

“幾點,麥肯?”

“對,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麥肯說。

“麥肯叔叔、威克非先生,”秋晨的呼叫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該你們來看看倫迪了。”

秋晨從不知睛可以將男人襯托得如此英、瀟灑。但面前的人就是一個例邊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微笑;那雙藍眸彷彿可以懾人似的,令秋晨不禁聯想到貓王艾維斯?普利斯萊;修長健碩的軀,像是長期在戶外活動,比倫敦其他蒼白的紳士引人多了。

“狄克,她怎樣?不是我蓋你的吧,她的確很有能力,只要把事安心地給她,通常都能辦得有聲有。”麥肯十分欣地說,這個女孩確實幾乎從未讓他失望過。

他點點頭。

“良好?只有這樣嗎?”麥肯皺了皺眉頭“算了,這已經是你有生以來對女人最好的一句評語了。不過,我覺得還是用『』來形容較實在點兒。”

***

“不用了,倫迪的新家離這裏不遠,步行二十多分鐘就可以到了。”她無力的笑了笑“麥肯也一起來吧!”

半小時后,秋晨已帶著一束和狄克、麥肯到達了一個幽靜、秀麗又山明秀的小草原中。

原本已消失無湹撵F,又隨著夜的召喚回來了。縱使藉著路燈,仍然無法明顯的看到一公尺外的體,倫敦不愧是個“霧”的城市。

“這是她的意思。”麥肯指指秋晨“她說,倫迪生前常和她到這裏散步,所以,讓他在此安息,是最適合不過了。”

“這個倒不用擔心。”秋晨一個“沒問題”的微笑“我們班上有位從哥倫比亞來的學生,且她的故鄉恰好就在蘭吉拉。她在那兒生活近二十年了,對一街一巷幾乎都瞭如指掌,我只消去問她哪裏是毒品最容易氾濫的地方,就可以縮小尋找的範圍了。”

起初得麥肯及坐在一旁卻未曾開的狄克一頭霧,直到她進了盥洗室后,兩人才恍然大悟。

臭未乾。在他的生活圈裏,女人濃妝艷抹,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但今天看到了截然不同的女孩,反倒令他覺得格外清、質樸。

“秋晨、狄克,”麥肯叫著他倆“今晚我請你們吃晚餐,慶祝新兩人小組成立,如何?順便可以談談未來的計畫,好嗎?”

由于昨晚才知倫迪逝世的消息,一直未到他墳上獻,今天竟然有人願意帶他一探,有何不可?

“那意思就是:我們現在已知他們將在今年的七月中,于哥倫比亞北蘭吉拉城進行大批海洛英的易?”秋晨問。

“沒問題,我先失陪一下了!”她也不等麥肯的回答,急急地起走往女盥洗室。

“開我的車去吧!”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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