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担心的,是秋晨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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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秋晨正在看着一份状似重要的文件时,一把冰凉的手枪勐然顶住她的脑后。
“小姐,你的同伴已经被我们囚禁起来了。为了他好,你不要抵抗,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吧!”一个浓眉、长像兇恶的男人冷冷的说。
狄克?!
“他怎么了?”
“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们不会伤害他的。”
听他的口气,狄克似乎没有生命危险,秋晨放心的跟他走。但被手枪顶着脑勺的滋味还真不好受啊!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犯人,不过看样子,她也几乎要是了。
那个男人押着秋晨往走廊的尽头走去,一开门的景象,令她着实心惊胆跳:狄克的头部浴着血,鲜血仍不停的往下流,他低着头被绑在一根靠着窗户的柱子上,对!是双手被缚在身后。但他是不是死了?她由门边几乎看不到他在唿吸!喔!那千万不要是真的!都是自己害的!是自己任性的不听劝告,才会让他们落到这个下场!
“你们…杀了他?!”她的声音在颤抖。
“没有,”在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回答她“我只是用手枪敲了他的后脑勺,谁知道他那么不中用。”那说话的人似乎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放开我!”她挣脱了那个用枪顶着她的人,直奔向狄克。她觉得他似乎动了一下。
“狄克!”秋晨有些害怕的衝到他身边“你还好吗?”
他似乎听到了她的叫声,而有了些许的反应。须臾,他慢慢地抬起头来“甜心,你没事?”
“嗯。”看到他平安,秋晨的泪水差点又上了眶。
“老天!”狄克想伸手摸摸她,却发现自己的样子“他们待客难道不脑仆气点吗?看看我!脑袋被打得浑浑噩噩不说,还把我绑成这个样子!他们难道没有椅子,非得让我站着吗?浑蛋!”他光火的昧思妇洹
“嘘!”秋晨害怕他的话会惹火了那两人。
“让他冒桑小姐。反正你们究竟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要等我们老大来决定,运气好,一颗子弹就送你们上西天;要是不好,就等着做工苦死吧!”他的声音冷漠无情。
“该死!”狄克大茫可惜也无助局势。
“我们大哥来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入他们耳中,忽然,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
一名年约五、六十岁的东方男人走了进来,他一眼便瞥见了伫立在狄克身旁的秋晨,表情由讶异转至欣喜。
“咏蕊!”他大叫“是我,你记得我吗?”肃刚快步至秋晨面前,激动地抱着她。
秋晨完全被他这个举动吓呆了,只愣愣地站着。
咏蕊?咏蕊是谁?
“咏蕊,是我!我是你父亲啊!莫非你一点印象都没有?!求求你,咏蕊!”肃刚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案亲?我父亲老早就音讯杳然了。这个人凭什么冒充我父亲,更何况他还是个大毒枭!
“我没有父亲,放开我!”她毅然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