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袋,她隐隐约约听到一个男人说。
“能搞定是我们好运,打听过的,这娘儿们的力气可比男人都来得大。这种粗货,少爷他要来做啥﹖”另一男人接腔。
“呵,当然是喜欢她的呛味了!办得好,大家都有赏,快走吧。”
当她再听进这一句,她的身体已整个被人扛了起来,于是她开始在布袋里狂吼。“喂,让她安静点,要不然带不回去。”岂料有人说,而立即地,她的后脑勺上也传来一下重击,那一击让她张了嘴却无法再有反应。
她…是不是让人暗算了?但是为什么?虽然她很鲁,可却不记得得罪过谁呀﹖脑子里的念头流转,但身体却已不能动作,她只能任由人朝着某方向,扛过一段又一段不知名的路,直到…
“啊!谁?”不知什么原因,那将她扛着的男人忽地倒地,所以连带她也给摔到地上。
“怎么了?”和他同行的人似乎不清楚状况。
“他爹的,有人敲了我脑袋。”眼前仍是黑暗一片,但她的耳朵却听到数道杂音,和不绝的粗口。谁?是谁来了吗?听起来他们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谁会敲你脑袋,我可没看到人啊,”
“啊!这是血,你眼睛长疮吗?没事我干啥跌倒,快找人!”那人说罢,四下又是一阵杂音。“找到了吗?”
“没,到底是谁?不管了,还是先将这女人扛回去再说,地方就在前面了。”
汉子们讨论完,于阳便又感觉到一双手摸上自己的腰间,可就当她的身子又要腾空之际,那扛她的人似乎又倒了地,所以她也正面着地,且痛得流泪。
不过这回,那倒地的人好像并未像刚刚那样马上爬起来,而是一倒不起,因为他的一根粗腿还压在她的小腿上。怎…怎么了?脑袋瓜子疼痛欲裂,她想动也动不了,而也在这时,她听见一道轻得不得了的脚步声,而后…
“啊!”一人闷哼,且“咚”地倒地。
“喔!”第二人亦应声倒了地。
“大爷饶了我…”第三人慌张地跑了几步。“噗”!也倒了地。而当所有人皆躺下之后,四周就只剩纯然的安静。
是谁打了他们?这人是来救她的吗?还是也是来暗算她的?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受欢迎,不不…他们铁定是自家狗咬自家狗来着。
“咳咳…呕!”天,那人出手还真重吶!
吐了一嘴腥甜,于阳努力想将身上压着的粗腿踢开,不过她也仅是一动,那原本沉得不得了的阻碍就也瞬间消失了。谁搬走了那粗腿?是那个人吗?当她紧张地缩起四肢,她的身子也就被人扳正,而后她感觉到麻布袋被人解开。
“我呸!”
不管来人是谁,先跑了再说!她出其不意地啐了那人一口,然后撞倒他跟着爬了起来。只是她万万没料到地上会横了那么多“障碍”是以她跑个两三步也就跌回了地上。
“喔呵…该死的﹗”又是正面着地!刚刚那一撞已用尽她剩下的力气,这下可要任人宰割了。她的心脏因为身后愈来愈近的脚步声,而跳得慌乱,只是…
“姑娘,你吐血了。”
忽地,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男音,翻过身,于阳看见了那个几天前被她拿菜刀追杀的飞贼,而他正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着胸前那她刚才吐出去的血。“怎…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他走近,可于阳却因为他的接近而退缩。“你怕我?不会吧,我不记得你这么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