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她讨厌他的吻,因为那个吻神奇的给她带来某种诡异的影响,而他却一再开心的提起它,这可恨的男人。
他这天王巨星大概是太习惯接受女人的示好了,所以他也把她当成是那群拜倒在他裤档下的花痴女之一。
想想,他那二片充满甜言蜜语的唇瓣,盛载了多少女人香啊,她只怕是第N个被排到外太空去的女人吧。
可恨,可恨,真是太可恨了!这该死的男人,她该放任他梦游到山崖到海底到任何一处死亡之境才是。
气呼呼的,乐之愿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跑,如果可以,她希望他就此消失在她的眼前。
“喂,之愿等我呀,你走慢一点呀,喂…”
深夜的林里,Ivan追逐着乐之愿离开,潺潺溪水在恢复平静后,一道黑红相间的身影突地自瀑布后走了出来。
可恶,方才就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如果没有这个女人,他早就是她的了,就只差这么一步,该死的!
为什么她的巫法杀不了这女人呢?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这女人跟他的那群朋友早该死在蛇吻下才是,为什么他们至今仍然平安的待在这蛇岛上呢?是她的巫术太弱了吗?可是,就算如此,他们也不可能会逃得过蛇神的咀咒,蛇神的咀咒遍满这地,举凡踏上蛇岛的外人,无一人能幸免。
到底是哪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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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事情是哪不对,这里是蛇岛,而她是蛇魔女,那事情的主控权不该在她身上吗?为什么,她总觉得事情没她想的简单。
“真可怕,这里到处都是蛇!”死抱着乐之愿不放,Ivan活像受惊的小兔,呃…不,该说是无尾熊…抱着尤加利树死不肯放的无尾熊。
“喂,你是不是男人呀,居然没胆成这样。”斜睨着缠着他身上的大男人,乐之愿很想推开他,可是,她心里有另一股小小的声音告诉她,这里真的很危险。
“那你是不是女人呀,居然跟蛇打混。”
“跟蛇打混与男女无关。”她送他一记白眼。
“胆的大小与男女也无关。”他倒反应快,顺着她的话回的顶溜的。
“你…”“看,流星!”击断她的话,Ivan指着天边划过的亮光大叫。
乐之愿被他的话转移目标,要脱口的反驳又吞回嘴里。
“许愿了没?”见她看的专心,在流星消失后他问。
“许愿!”嘲讽的语用清楚的表现她对这种事的不屑。
“怎么,你不相信?”果然是浪漫的克垦,超务实主义者。
“你相信?”她挑眉反问他,并开始有种他的脸已要贴上她脸的错觉。
“生活太现实,生命太无趣,留一些美丽浪漫的幻想对自己有好无坏。”缓慢的,温柔的,Ivan在谈话中不知不觉的整理自己的姿势,话落的那一刻,他的气息已经吹到她的耳畔。
突地,他的气息化成一道电流瞬间自耳朵由下贯穿她全身,这一刻,乐之愿知道她没有产生错觉,这个男人又开始耍无赖了。
“滚!”她不客气的推开他,同时也忙着急抚心里被他吹绉的一池春水。
“喂,淑女点,你好粗鲁。”
“对付你这种无赖的大淫虫,这样只是小意思。”
“无赖的大淫虫!我在你心里,是这种形象?”不会吧,他不是潇洒翩翩的天王巨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