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他逼问她。
她不敢说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抿嘴低眉。
如果不是为了帮她偷取金刚经而受了内伤,他可是壮得像条牛呢。
她努努嘴,垂首又帘。“我以为你是要挖出心肝来证明…爱我…”她轻轻地说,不敢大大声张扬,怕惹怒他。
他胸口闷着一日鲜血,差点吐向她的脸。
苞她认识以来,至今仍身心健康,没被她气死,算该谢天谢地。
不过,她总算了解他的心意,也算没有被白气。
“你现在才明了吗?”这个想象力丰富的疯丫头,为何行径总和别的姑娘不同呢?
而他又偏偏爱上他。爱上那个当初站在峨嵋寺外,拦着他喊打的疯丫头!
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影响她,使她的性情变得温驯一些,气质获得改善一些,脾气不再那么暴躁一些,看来他把自己想象得太伟大了。
她尴尬地回答不出来,只会兜玩着手上的金刚经,如获至本地轻抚。
牧风儿看在眼里,那一刻他真希望,自己是那本金刚经,被她那样珍惜疼爱,至今他才明白,就算是一个铁睁睁的汉子,也需要女人的似水柔情来灌溉滋养。
她突然笑了。原来刚才在藏经阁里,你是要拿金刚经给我看!”她还以为是…天啊,他真的为她去偷金刚经,为她受得身伤。嘴上的笑,又变成了哭。
牧风儿眼巴巴地看着她又笑又哭的,看得莫名其妙。
这个女儿,什么时候寸能比较正常一点呢,大概是在峨嵋令那个尼姑庵待太久广,他得带她回九牧门去调教调教才行。
“不对啊!”她突然又想起什么来了。
他最怕她这种反应,那通常表示后面会有一堆蠢问题,接踵而来,烦得人?秃湔ǎ神经衰弱。縝r>
“那悟觉为何骂咱们是“狗男女?””
说她笨,原来她还挺有那么一点小聪明,足以明察秋毫,她听出语病了,知道他是个男儿郎了吧。
“你说怪不怪?就算悟觉看出我是女扮男装,可是这儿又没有狗,悟觉竟然骂咱们是“狗男女”呵呵,真笨,连骂人都会骂错。”他还自鸣得意呢!
天啊!原来这就是她的聪明,有一种人是不能被称赞的。牧风儿真是没办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男人!她真的笨到不曾怀疑过他的性别吗?
“我…”端木紫瞪睁铜铃般的大眼睛,吓出一脸愕然。他表明真性别了?他是不是要直接脱去裤子,亮出男性的本钱?天啊!她可不能昏倒。
“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现在是男人,我也是嘛,对不对!”她又在惶急之中乱掰藉口了。
她知道才怪!
“不对!我本来就是…”正当他终于忍不住要宣布自己的真正性别时,悟觉带着一群人已追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