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他一呆,动了一下,她就像跟小孩子说话似的喝令“别动,我还没擦完。”因为太过震惊,在她的喝令下,他一动也不动。
迸月儿擦得很用心,擦好他的胸前就往他的腹部擦去,擦完了他的腹部,还帮他翻过身擦他的背。
似乎她觉得擦满意了,才把巾子拿开,放进水盆里揉搓了一会,再度拿出来后,她拉着他裤子的系绳就要揭开。
齐远史吃惊得瞠圆了眼,再也顾不得自己不想跟她说话的心思“你干什么?”古月儿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喃喃道:“你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在帮你擦身体啊,你没看到吗?”
齐远史声音变得更大声“我不是在问你这个,而是你在…”他狂吼一声“你又在干什么?”
当他在说话的时候,她已经解开了系绳,手里的巾子往他下半身擦去,他的怒吼,她已经很习惯,因为他常常有事没事就对她吼,所以她不以为意地问答他的问题“你昏睡的这些天,没办法洗澡,都是我帮你擦身体的,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你…”迸月儿张着大眼,看着他“我又怎么样了?”
与她有理也说不清,齐远史干脆夺走她手里的巾子,往水盆里丢去,怒道:“你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怎么可以擦我一个大男人的身体,况且擦我的上半身也就罢了,怎能连我的下半身都一起擦!”
她实在很难理解他的话,搞不清楚状况地说:“怎么你跟黄大哥说的都一样,这又没什么,你生病了,我帮你擦身体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你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我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大男人,若是控制不了,岂不是会惹出什么事情吗?”
迸月儿越听越怪,什么叫空话子不了?她不禁一个头两个大“你跟黄大哥真的很奇怪耶,都说不行,上次黄大哥流了满身血,看起来可怕极了,可是他也不让我帮他大腿的伤止血。”听到她的话语,他一楞,怔怔地看着她。
见他看自己的目光非常奇怪,她以为他又病了,在他面前拼命晃着手“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齐远史坐了起来,握住她的手,口气变得谨慎又急切“你把当天的事说给我听听。”古月儿很难了解地喃喃道:“当天的事?是哪一天啊?”
齐远史急忙说得清楚一点“就是黄进则受伤,流了满身血那一天所发生的事。”古月儿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听那一天的事,但是看他的眼神那么急迫,就老实说了,反正对她而言,没有什么不能说的“那一天天气很热,在大街上,黄大哥故意逗我要拧我,我就拼命地跑,结果撞到了一个漂亮的美人。”
“说重点。”
她不晓得他说的重点是什么,不知所以然地看着他。
齐远史缓下自己急切的心,他知道她的思绪不会转弯,越急就越说不好,于是试着引导她“说黄进则受伤回齐府后的事。”
迸月儿了解了,她点点头继续说下去“喔,就是黄大哥被人打得满身是血,我扶他进房间,他还一脸高兴地讨酒喝,我看了担心得要命,就一直哭,因为黄大哥对我就像哥哥一样好,我很怕他死掉,后来黄大哥受不了我这么哭,就叫我帮他止血。…”
不让她废话太多,齐远史直接问后面的事“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