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我改,日后也好请大家做公证。”为什么女人这么麻烦?他做的还不够吗?到底要他做到哪种程度,她才会心甘情愿地人籍桑家?
“你…”她冲动地握紧拳头,陡地一口气提不上来,脸色快速泛起不正常的红潮,刹那间在众人来不及反应和惊呼下,双腿一软,无力地往前倾倒…
“郁婕!”
“啊!害丫!”
“苟宵节!”
“啊!”在黑暗吞噬掉她的意识之前,她感觉有双温柔的大手托住她下坠的身体,还有的,就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和惊叫,久久不绝于耳…***“你这孩子怎么搞的?郁婕是女孩子,现在又有了身孕,你对她说话好歹温柔点,看看你这冲动的性子,我都搞不懂这到底是像你爸还是谁?”桑母叨叨念个不停。
接到桑清琅的电话,桑父、桑母忙从台南赶回东部,正巧与葛父、葛母在差不多时间抵达牧场。四位稍有年岁的双方家长,在得知葛郁婕有喜和见她此刻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心里实在说不出是喜还是忧。
既然主角之一意识不清,自然所有的苛责都落在清醒的桑清琅身上,而他也大气不敢吭一声,随四位长辈念个高兴。
“要不像我,不就是像你吗?”桑父好笑地回了老婆一句。
“你这是…我是在说儿子的不是,你插什么嘴?”桑母睐了丈夫一眼,老脸微微羞红。
“呃,这个…桑先生、桑太太,你们就别再怪清琅了。”葛父眼见年轻人乖乖地被骂,心里也有点不舍。“郁婕的性子我很清楚,她也是倔了点,我看这事儿也未必全是清琅的不是。”
“唉,不如…我们就以亲家相称,反正孩子都有了,他们两个年轻人结婚也是迟早的事。”桑父干脆直接攀亲带故起来。
“是是是,你这么说也是。”葛父不禁点头称是。
梆母看着神情沉郁的桑清琅,不免提出疑问。“怎么你们还没谈到结婚的事吗?”这两个孩子是怎么搞的?孩子都有了,现在还弄得如此乱七八糟,这该如何善了?
“谈过了,她不答应。”桑清琅闷声说道。
“郁婕不肯?”葛母愣了下,更是糊涂了。“怎么…你、你是怎么跟她谈的?”
“我叫她把身分证和印章给我,我去户政事务所办个登记,她却怎么都不肯。”桑清琅老实回答。
“啊?!”四个长辈闻言同时一愣,没多久却全都笑了出来。
“你这孩子全身上下没半点浪漫细胞,我保证这点绝对是像你老爸,他当年啊,也是把我气得半死呢!”桑母这次可找到证据,证明这一切不是她的错。
“你这样子,郁婕会答应嫁给你才怪!”连桑父也忍不住叨念了他两句。
梆父、葛母相视而笑,有这种女婿该说幸还是不幸呢?
这种木讷的个性,婚后看起来是不大可能乱来的了,但现在迫在眉捷的要紧事儿却没个解决的方法,这才是最令人头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