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铁定会被好奇心杀死!
“你你你…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她撅撅嘴,埋怨起他的语气不佳。
“提神吶!不然我真的睡着了,你就留着跟空气谈心好了。”干脆闭上眼,好证明自己真的有些累了。
再怎么说他都还不算是个完全痊愈的病人;这种机缘得来不易,此时不利用更待何时?
郎月眉胀红了脸,这下倒有点拉不下脸了。“人家…人家又没说要跟你谈心!”
“不谈喏?既然不谈,那我要睡喽!”他当真翻了个身,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大有准备陷入睡眠的打算。
如果他的预料没有错,女人的心事放在心头往往憋不过三天,总有一天她会主动投降;所以今天他就大发慈悲地放她一马,等她有心想说时再说咀!
“陶之毓!”郎月眉急了,不晓得是急他会当真睡去,还是急他从此不留任何时间给她诉苦?“你不要睡啦!好啦好啦!人家说给你听嘛!”
“奸,给你五分钟,逾时不候!”他慵懒地抬起手臂,当真开始计起时间来了。
揪了揪领口,郎月眉有丝不安。“我、我用不到五分钟啦!”
“嗯。”闭上眼应了声,陶之毓淡淡地提醒道:“你只剩下四分四十五秒。”
郎月眉不敢置信地眨了下眼。“欸!你这个人怎么…”
“四分三十秒。”言不及义,该罚!最重要的是,时间得照把。
“陶之毓!”她花容失色,似乎从来都不知道时间流逝得如此之快。“我的话根本还没说完!”
“我知道啊,还剩四分零八秒。”他可是精明得很,一秒钟都不会漏算。
“你、你这样我会紧张,紧张就会说不清楚…”
“三分五十六秒。”
“奸啦!”郎月眉被他逼急了,恼火地大吼一声。“我说就是了嘛!”
这一吼,可把陶之毓的精神全给吼醒了,他知道,她这回是真的忍不住话了。
“我…我刚才看到…郎京生后来娶的那个女人。”她闭上眼,没敢看他过于晶亮的眼。
郎京生?后来娶的那个女人?陶之毓楞了好半晌,总算将记忆里的影像和这两个身分对上线。“喔,她怎么样了?”
她连自己的爸爸都连名带姓地叫了,他陶之毓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她…”咬咬唇,她睁开眼,眼底却是明显的无依和慌乱。“她和我们家的
司机…阿忠在一起,他们…很亲密…”噢!她实在说下下去了!
挑起眉,陶之毓总算听出她话里的重点和严重性。
“你是说他们…”他伸出双拳,竖起两根大拇指弯曲又伸直,意味着某种太过亲昵的关系。
“我不知道。”她忙乱地摇着头,惨白着小脸不敢再多细想。“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是他们…”
“他们怎样?”困难地吞了下口水,陶之毓隐隐有种偷窥的变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