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思?”她自知理亏,心虚地别开头去。
“如果没有,就别说那种容易伤人的话,那对你没有好处!”忍不住的,他以严厉的口吻说了她一句。
而这,引起她的强烈反弹。“你不要以为你喜欢我,就可以随便对我说教!”
“我没有任何说教的意思。”他快受不了她的无理取闹了。
她也受不了了,她受不了他以如此严厉的口吻数落她。“要不然你是什么意思?”
深吸口气,陶之毓决定先去找郎京生谈正事,也好让两人有个冷静的空间,免得情势持续变糟,那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他不发一语地拿起牛皮纸袋往门外走去,留下郎月眉一人在原地怔忡、烦闷、自我厌恶,直至郁闷将她吞噬!
郎京生没料到小时候居住在隔壁、陶家的儿子长大之后会来找他。
“我跟公司里的财务经理讨论过金钱的流向,可是公司里所有的支出都有证明和单据,并没有太特别的部分。”原本历经沧桑的他并不想再见任何人,但这个年轻人表示自己有办法找到为他脱罪的证据,他才半信半疑地见了他。
“这样啊。”环顾四周,陶之毓并没有发现柳荷醇的身影。“陶伯母呢?她不在吗?”他佯装不经意地问起。
“哎,别提了。”挥了挥手,郎京生总算看清那女人的本性。“自从财务出现问题之后,那女人跟我大吵了一架,趁我不在的当口,把家里一些值钱的家当全搬走了,我这回可真是栽在她手里了!”
看来的确如此,因为偌大的郎宅,如今只见他一个僵傧老人的身影,连个佣人或家仆都不见踪影,不难想象人类的现实。
“郎伯伯,这里所有的佣人都遗散了吗?”他再问,逐渐切入重点。
郎京生重重地叹了口气。“人情冷暖吶!以前大家对我是必恭必敬,一旦发现事情发展超出他们的想象,一个逃得比一个还快,哪还有人愿意留下来陪我这个老人?”
“你可以叫月眉回来陪你啊。”他实在不太忍心见郎京生如此颓丧,便作此提议。
“那丫头…”原想说些什么的郎京生,陡地察觉不对劲的地方,他猛地扯住陶之毓的领口,语气随之激动起来。“你怎么知道月眉没住在家里?你遇过她吗?”
轻轻扳开郎京生的箝制,陶之毓不疾不徐地表示。“月眉现在住在我那里。”
接下来,他把自己和郎月眉之所以同住的理由约略剖隽艘幌拢却小心地痹篇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那是属于他们小俩口的私事,不需要让长辈们操心。
“是喔。”郎京生松了口气,不知怎的,他并不认为陶之毓会对他说谎,或许是因为他眼里的真诚吧,郎京生当真深信不疑。“那就好,那就好…”“郎伯伯,你可知道郎伯母曾利用有你签章的空白支票,到银行里提领大笔巨款的事吗?”交代完郎月眉的行踪,再来就是为郎京生找到脱罪的证据。
“你说什么?”郎京生楞住了,他一向将自己的私章和支票本摆放在保险柜里,从没想过保险柜也会凸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