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后果,她又摆出如此撩人的姿势,他几乎立即感觉到鼠蹊部的疼痛!
熟悉的体温覆上她的娇胴,大掌攫住她伸长的臂细细搓揉,他满足的发出喟叹。
郎月眉却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止吓坏了,她僵直娇躯,微耸香肩,躲避他灼人的气息。“陶陶?你、你做什么?”
“我想对你乱来。”借用地方才使用的辞汇,让她更贴近地明白他止不住的欲望。“我怎能忍受这么久?天知道我无时无刻不想对你乱来。”
后!情势逆转太快,人家适应不良啦!
郎月眉羞红了脸。“你就只会想对人家乱来…”想想又觉得委屈了,才刚歇下的泪意又冲上眼眶。
“对,我只想对你乱来。”现在说什么他都认,只要她能热情地抚慰他受创的心,即使被形容成野兽他都无所谓。“而我也只会对你一个人乱来。”
蕴涵承诺的煽情言语,在在说明他心头的在乎和爱意;郎月眉又想哭了,这回是喜极而泣。
温柔地吮去她颊侧每一滴泪液,几乎是迫不及待,两人如同激战中的野兽般,相互撕扯彼此身上碍事的衣物,直到如初生的婴儿般一丝不挂为止。
两人跌坐在地毯上,他们热切地探索着彼此的身躯,包括每一寸敏感的部位,任何细微的地方都不肯放过,仿佛从未如此认真地看清过对方。
“好吗?是这里吗?”他仔细望住她脸上每一分细微的变化,包括她每一个喘息和娇吟。
“啊…”她弓起身,在他的肩膀、锁骨上啃咬。“你好坏…”
她的啃咬像一颗颗包藏着春葯的小炸弹在他体内爆开。
“小眉,我不能再等了。”他几乎是咬着牙才能将话说得完整。
随着尾音的终结,他寻到生命的泉源,而她也补满了生命里的空虚,让两人的生命形成密不可分、没有缺憾的圆。
没有人注意窗外的雨何时停了,也不曾注意月娘脸红心跳地躲在云层后面偷盼,盼着屋里那双竭尽所能取悦对方的爱侣,谱出世上最甜蜜的乐曲。
“唔、呜…”强烈的快感堆叠得令她无力承受,她攀紧他结实的颈项,控制不住的热潮在体内漾开。“陶陶…我爱你,爱你…”紊乱的呼吸、奔流的汗水,两具躯体在彼此怀中找到最舒服的位置相偎相倚;他的手贪婪地游移在她微颤发烫的腰际,满足地浅叹一声。
“怎么了?”她仰首,与他的黑眸交缠。
望着她红滟滟的娇颜,不难看出适才的激情。“我以为我永远失去你了。”
那种痛太沉重、太强烈,一辈子一次都嫌太多!
“我也是。”在她才刚制造出来的咬痕上轻啄了一下,她不觉更偎紧他。
“噢…”他低吟了声,发现只消她一个浅吻甚至轻咬,他都会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惊讶地发现他的亢奋,郎月眉又羞又喜。“你、你不是才…”
“我看我完蛋了。”重新将她压在地毯上,他又想要了。“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榨干。”
“嘿!不公平,又不是我…”她抗议了。
“就是你,就是你让我控制不住地变成野兽,只想不停地亲你、抱你、占有你!”
多么令人脸红心跳的煽情言论啊!“噢~~求求你别说了…”
“我就偏要说,谁教你那么狠心伤害我?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啊!”感觉他再次霸道地侵入,她忍不住幸福得想哭。
添去她眼角的水气,他的占有是温柔且独占的。“别哭,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