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时半刻也查不出什么线索。
“或许你该去相信她的解释。”仇瑾玺轻笑着。
“仇瑾玺!”
他三皇兄动怒了。“好好好,反正我看她仅是一名女流之辈而已,不需要如此紧张。”
“难说。”难保她那些怪异的东西不是什么武器,还是小心点为妙。
“对了,三皇兄。我能瞧瞧她吗?”仇瑾玺兴奋不已。
“瑾玺,皇上最近和三位大人的密谈结果如何?”仇世浩似乎有意顾左右而言它;他四弟生性风流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所以他会有此要求他并不感意外。
结果仇瑾玺还笨笨的去回仇世浩的话,似乎忘了是他先发问问题的。“皇上提出要加强边关把守兵力和加长宫里御林军行军、巡夜的时间。”
“这样恐怕只能暂性的提防咸胥能的威胁,但绝不是永久权宜之计;主要的还是得设法抓拿咸胥能。”
“是否要和大唐皇帝商讨,看该如何摆脱咸胥能的威胁?”听他三皇兄一说,他倒也是觉得他大皇兄的办法只能稍策平定一下民心,还是得捉拿咸胥能才能去除心头大患。
“看情形再说,如果探子回报咸胥能的招兵动作太过明显,到那时再商讨皇上是否得密函大唐天子。”仇世浩站起身。“如果皇上坚持只需加强兵力就足以因应的话,你再来找我。”
他走到门边,忽然想到什么事似的转头面向仇瑾玺。“对了,是否可以请你帮我代传一封信给母后。”仇世浩走向桌子,继续动手写完刚才在写而未写完的信,然后放进一白色信封内,在封口滴上溶蜡,印上王府专属的封印。
仇瑾玺接过仇世浩手中的信。“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母后,请她批准免你入宫祝寿吧?”仇瑾玺犹豫的望着仇世浩。
“是,有问题吗?”
“三皇兄,你不能再躲避一些公开的社交场合了,你是皇室成员,本就理应要参加这些场合,不能因为不喜欢而一直逃避;母后的圣辰你更不能缺席,你知道这样对母后是多不敬吗?如果你再逃避下去,迟早有天你会插不进皇宫里的事,皇上又怎么放心事事找你商量?”仇瑾玺实在看不下去了。
“还不至于那么严重吧?”不参加宴会和国家大事扯得上关系吗?
“你说严不严重?连全京城流传者与自己有关的谣言许久你都还不知道,可见你一直待在府邸,无法接收到外面的读息,所以才会导致你不晓得这情形;如果照这样下去,三皇兄你怎么能接收到咸胥能的消息?如果你不多到外面走走,又怎么能探听到最新的消息?总不能要大皇兄亲自微服出巡吧!”
他四弟说的其实也不无道理,这些年来虽然他一直深居简出,说他不闻问外面的事情…似乎…
他并不是极讨厌宫里所办的宴会,只是不太想出入。每次一去参加,不是看他皇兄那三千佳丽、六宫粉黛在那里起舞助兴,就是他母后会有意无意的将话题矛头指向他的婚姻大事,到最后他就会变成整个宴会的焦点;如果没有这两样事情惹得他心烦的话,他会很乐意去参加的。
仇世浩思考了一下。“好吧!我参加就是了。”他抽回仇瑾玺手中的信。
“这才对嘛!”仇瑾玺安慰的笑着,没想到他也能劝服他三皇兄这位因执非常的人。
“那好吧!如果宫里还有什么消息或你”又“在外面听到什么流言流语的,再来告诉我。”仇世浩话里拉电味摆明了是送客,让瑾玺再多待一秒钟,他肯定又不知道要被念什么了。“李华。”
李华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主子今天心情还算不错,但他也不敢太怠慢,所以一直待在门外守候,就等主子差遣。“小的在。”
“送四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