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过分到极点,他当她是笼中鸟吗?
“你违背我的信任,没有资格上诉。”厉南天冷眼瞧她,眸底没有半丝的温度,从容落坐在椅子上。
“方小姐,可别忘记,是谁先违背誓言偷偷落跑,连只字片语都不曾留下。这种不告而别的方式特别恶质,我们可不想再尝试,这只是预防的措施,敬请见谅。”厉浩天咧出笑脸,挑釁的冲著她说话。
“你…你还说,你还有脸说!”方晓茹茶壶姿势正式出场,气呼呼地指著厉浩天的头大骂“是你跟我打包票,是你拍胸膛保证,说他不会管人,只会用心在公事上,根本不会在乎他的女人,是个标准的工作狂魔。是不是?是不是?”
五指不客气的用力戳著他的胸口。
“现在…他不仅不顾我的意愿,直接把我娶回家严加管束、严加看管,还派一堆保镖看管我,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还有,你明明说他两个月内就会离开台湾,现在…都已经四个月了,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最后以尖锐的喘息声做为句点。
厉浩天被叮得满头包,胸口被戳得好疼,俊脸躲得有点狼狈。
“你不想嫁我?”冷冽的风声从后方吹来,令人寒毛竖起。认识他的人纷纷连退三步,远离暴风区。
这个问题被她早上突如其来的震惊消息给唬弄过去,尚未得到他要的答案。他要清楚的知道,她的心底究竟如何看待这门亲事?
他在她的人生中,有无地位可言?
“我不喜欢人家管我,不喜欢人家监视我!”她大吼,拒绝回答,理智失控,蹦蹦跳跳的如出轨的火车头。
“你真的不想嫁我!”阴狠的气息直吹,大掌将她扳向他。
巧妙的力道不动声色地将直跳跃的身子困在其中,不容她再胡乱奔跑把孩子给撞掉。
“你有问过我的意愿吗?没有!没有问我要不要、愿不愿意,我就胡里胡涂的变成厉太太,还无缘无故的搬进一座固若金汤的城堡里,生活在你们的监控底下。你们…你们都骗我,说的话全不算话啦!”话末,还哽咽的发出哭泣声,两颗眼泪就“咚咚”的落下来。
她的委屈、她的压力全化成品莹的泪珠,不住的落下。
厉南天乍见她的泪水,慌了阵脚的将她抱入怀里,轻声的抚慰。
这女人简直不按牌理出牌,毫无?砜裳。难道驱忘却之前逃脱的过错尚未跟她清算,她竟敢厚著脸皮来跟他算帐?她呀…他轻声吁叹。縝r>
明知她理亏,瞧见她落泪的可怜模样,又于心不忍的哄著她,无法对她硬起心肠、板起脸孔来算帐。
“你们…你们那时明明就说好的,可是…现在全变卦了。你们…呜呜,你们太可恶了。全部联合起来骗我啦!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生…呜呜…”方晓茹指控间不忘哭泣做配音,哭得好生伤心。
王仲桀首先站起来排开是非纷争,深知若要总裁亲自说明,她得等到临终之时方有可能。
“我们本来到台湾只预计待两个月,是你的失踪才害得我们继续留下来。公司的损失和行程的延误这笔帐,不知该算在谁的头上?说来说去,罪魁祸首是你自己。”
三言两语便把他们的行踪交代清楚,没有详细说明的是两个月以来,他们几乎翻遍整个台湾,布下天罗地网,运用所有的管道进行逮人计画。
“我的失踪?跟你们要留下来有什么关系?”含著泪水的眼儿瞪著王仲桀,惊愕之余忘记继续哭下去。
心里翻起一阵阵的怪异之感…
他们是为她而留?
“明知故问,你装白痴呀!”方世平冷哼著,为吃过的苦头大抱不平。
真的是为她吗?
方晓茹被泪水洗得分明的眸子移向凝著脸不吭声的厉南天,浓浓的困惑直揪著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