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娇羞地轻点下头。
接下来的过程,足可以用坐云霄飞车来比拟…
第一步接触时的酥麻虚软,进一步接触的撕裂疼痛,再来是他温柔的抚慰、轻语,到后来堆叠的激烈快感,直至最后紧绷的痉挛、虚脱,每一个阶段都令她无法自抑地惊喘、轻泣。
当激情过后,泰阳体贴的将她搂进怀里,细细的亲吻她汗湿的额,缓慢的调整自己的呼息,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老婆,你好棒!”指尖轻抚着她的脊背,他仍沈浸在适才的激情余温中。
萧彩虹羞红了脸,轻拍他的胸口。“讨厌,别乱讲话!”
“我说的是真的!”怕她不相信似的,他认真的翻身面对她,深幽的眼凝着她含羞带怯的俏颜。
“我曾经想像过跟你在一起的感觉,但实际接触之后,远远超出我所能想像的范围,你绝对是最棒的!”
厚!说得人家都啪势了捏!
“你讨厌啦!以前我们什么都不是,你怎么可以随便乱想?”她又羞又恼,不敢猜臆在他之前的想像里,自己是什么模样?
矜持?放狼?还是了无情趣?简直莫名其妙嘛!
“呵呵,有想有机会嘛!”他儍笑道。
他其实很没安全感的,尤其在她离乡背井到台北工作的那段时间。每每经过台北,他都有股跑去找她的冲动,却又怕目睹自己不愿看见的场景,因此总是念头一起,便夭折了,只能默默期许自己能有拥有她的一天。
思念,是他生活的动力,为了让她有更好的生活,他不允许自己怠惰,拚命闯出一番事业。
终于,在他小有成绩的此刻,她也回到故乡,一圆他的期盼,怎不教他无限满足?
半夜都会爬起来笑…呃,是半夜爬起来“探花”哈哈!
是喔?
这样也行吗?
偏偏还真的让他给“想”到了…
萧彩虹委屈地扁起嘴。“搞不好你一次想很多个,我只是比较倒楣,是唯一实现的一个。”
“没有!”泰阳心口一提,撇开自己被误会不说,光是她会这样乱想,就足以教他心惊胆跳、指天誓日了。“天地良心,我泰阳绝对只肖想你萧彩虹一个!”
萧彩虹愣了下,未几,轻笑出声。“你说什么?肖想?”
好好笑喔…哪有人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自己?
感觉好…好猪哥喔!
“是啊,肖想。”他露出苦笑。“你记不记得以前你看到我就躲,躲不掉就假装没看见?这样的你,让我想接近你难如登天,不是肖想是什么?”
“哪有?”她诧异地瞠大美眸。“我才没有躲你,也下是故意假装没看见,谁这么无聊啊?”
“对我而言,感觉就是如此。”
说到这个,他还忘下了当时受到打击的沮丧。
“你记不记得在你高中时,我老妹在活动中心举办的生日舞会?”
“嗯?记得啊!那天人好多呢!”
当时可热闹了,在这个不算太过繁华的村子里,难得举办这么盛大的生日舞会,不管是亲朋好友、还是亲戚五十,就连不认识的、不会跳舞的人都来了,教人想亡心都亡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