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像是亲戚朋友邻居啊,会拿我跟大哥比较就算了,居然连老师同学都不例外?这教我心理怎么能平衡嘛!”
宾果!她猜对了。
“所以有时候,你会故意跟泰阳唱反调,是吗?”
“当然喽,哪有什么事都顺着他的?我才没那么好心咧!”泰莓也大方地承认了,就是吃醋的小心眼作祟。
“小莓,虽然泰阳不见得每件事都处理得很好,但至少他的经验比你多很多。”例如何玉兰一事,他的态度就糟透了。
如果他真的在乎自己,他应该表现得更为明确一点,让她和对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才是。
“你还年轻,很多事都不曾经历过,泰阳给你的意见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或多或少对你会有帮助。”
想想自己真是鸡婆啊,如今这个婚姻有了污点,能不能回复原样还是未知数,她何必再插手他们兄妹的事?
鸡婆啊鸡婆!
“呃…”泰莓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有点被抓到小辫子的窘态。“阿嫂,是不是大哥跟你抱怨什么啊?”
“没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泰阳很爱你,不管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相信我,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你好。”
泰阳不知在虚掩的门后站了多久,听到这里,他心疼地闭上眼。
既然对待他的态度如此决绝,何苦还为他规劝泰莓?
彩虹啊彩虹,太阳是否能永远留住她的光彩,相伴左右?
…。。
身体不再有任何下适的感觉,一个礼拜也转眼即逝,很快便到了萧彩虹回家的日子。
泰阳一早就为她办好出院手续,在老医生细碎的叨念之下,终于让彩虹坐上他的车,预备踏上归途。
“我想回娘家住几天。”车子才刚上路,萧彩虹轻轻地开口,说出一句足以宣判泰阳死刑的话语。
一个紧急煞车,泰阳猛地转头面对她。
“为什么?”
“没为什么,我只是想回家住几天。”
鼻头有点酸,她还没准备好面对他,如何能再与他共处一室、同睡一张床?她实在做不到。
苞在后方的车辆不断鸣按喇叭,但泰阳恍似听不见般充耳不闻,双眼紧紧地胶着在萧彩虹身上。
“快走吧,后面的车在催呢!”
感觉好像成了众矢之的,萧彩虹感到些许尴尬,忍不住频频回首,瞧着身后越来越长的车龙。
泰阳眯了眯眼,好半晌之后才说:“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
他以为自己做得够多了,对她温柔体贴、嘘寒问暖,虽然没有什么甜言蜜语,但该做的他没有一样没做到。
那天小莓也跟她说清楚自己和何玉兰之间的牵连,他甚至主动将何玉兰辞退了,即使何玉兰再怎么哀求,他都不为所动,难道这些都不足以挽回她对自己的信任?
她是他的结发妻啊!两个人将来要牵手走一辈子的,她到现在还看不清他真实的心意吗?
“没什么相不相信。”低头望着自己放在膝上的手,她的声音透着哽咽。“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跟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