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母职,来弟只要出一丁点差错,不只我们心中难过,更无颜去见地下的大姑。”
“不错,不错。”
“不过是一件很单纯的小事,你们却小事化大,还敢说为了琼花姐?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鬼胎!”
“勤花,你说这是什么话?”
“大哥,‘严以律人,宽以待己’,不是读书人的风范。”
“你放肆!你安分守你的寡,家里的事不许你过问…”
异峰突起。
“来弟!”林筱樵两个跨步扶住来弟的身子。“来弟,你怎么啦?你不要慌,来弟,不要慌,慢慢呼吸…”
“我好痛…我的头好痛…救救我…我的头好痛、好痛…”
“来弟!来弟!天啊,怎么办?谁去找个医生来?”
丁胞义等人皆不知来弟有病,一时全惊呆了。
“筱樵,你别慌,”丁勤花提醒。“石大爷不是给了来弟一盒葯?”
“对,对。”她知道来弟总是将香囊随身带着,连忙取出来,手忙脚乱的倒出白玉小盒,一个没接好,小盒落地蹦到闵杏妃脚边,被她抬起。
“啧啧,好精致的白玉盒。若说来弟和那位石大爷之间没什么,有可能一出手便送出这么名贵的东西吗?老爷,你以为如何?”
林筱樵求道:“舅妈,先把葯给我吧!来弟痛得厉害。”
“她这是什么病?”
“不知道,大夫诊断不出,只能给她止痛。”
“天哪!她竟罹患不知名的怪病,这以后还有人敢要吗?我们岂不是要养她一辈子?”闵杏妃对来弟更增厌恶,谁也不乐意替别人养孩子,还是个有怪病的孩子。
“葯、葯,给我葯。”来弟并没有忘记石不华的保证,吃下葯她就不痛了。她两眼发光,充满希望的扑向葯盒,教闵杏妃隔开。“那是我的,那是我的…”她哭喊,又抱头叫痛。
“嫂子,你难道一点恻隐之心也没有吗?”
“我是怕来弟受骗,这万一是毒葯怎么办?”
“依我看,你才是会害死来弟的毒葯。”
闵杏妃大怒,将白玉盒子朝大门口掷出去…
“我的葯…”来弟一瞬间感到绝望透了,抱头哭道:“你是母夜叉,你是最可怕的母夜叉…”她没瞧见闵杏妃脸上闪过后悔的阴影,更没瞧见石不华刚巧接住了白玉盒,以天神之姿令人骇然地怒视厅上众人。他将来弟整个人抱在怀里,看她痛苦得几欲晕去,很快喂她服下一颗葯丸。她感觉到了,紧紧的依偎在他怀抱里,意图平复颤抖的身躯。
石不华张开双臂将她圈满怀。
“哦,来弟!不痛的,来弟,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
“很快就过去了,很快就过去了。”
“小来弟很勇敢,忍一忍就过去,很快就不痛了。”
来弟的泪在他衣襟涎洒,他愈发紧紧地搂住她。
“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不让人骂你、打你、虐待你,永远都不会了,来弟,你知道我本领很大,我说会保护你就一定做得到。”
她稍稍抬起脸看他,痛苦减轻了,仍是惶然无助。
“你睡吧!一切都交给我。”
他手指轻轻按在她黑甜穴上,来弟睡着了。
“别忘了梦见我。”在她额上又烙下一记轻吻。
“不像话!真是不像话!”丁胞义终于清醒了,义正辞严的破口大骂。“丁家的列祖列宗在前,你们居然干下这样的丑事,也不怕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