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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7)

只见曲无漪扯开红蟒袍,随手丢给曲练,嗤笑

“可她今日拜的是我曲家列祖列宗,喝的是我曲家合卺喜酒,怎么算也不算你的。”曲无漪扯开了嘴,除了嘲讽,没有任何笑意。

“不用去闹新房了。”

“她是我的!”梅舒心又睁开

曲无漪后护主心切的曲练上前,梅严也不甘示弱,朝梅舒心前一站,两人像是争着过桥的猛虎,谁也不让谁。

第一,程咬金就确信自己很怕他!

“当然不对…我的咬金…”他的咬金被别的男人娶,情况当然不对呀!

另一人影倒是相当尽责地执缰策,避免蹄胡践踏到酒席上无辜宾客的嘴脸,并且随时随地负责将那悬挂在颈上的人给捞回来。

“不是,这宴席上完全嗅不半分喜气。”相反的,气氛沉重得很奇怪。

前虽是黑幕一片,但也能轻易受到红缡离了凤冠时所带来的明亮。

“情况不太对劲。”梅严说

“把咬金…还给我…”

然后,她看到了一张蹙着剑眉的峻颜。

他曲无漪什么都识,就是不识相。“否则如何?”

房里静得很反常,终于让咬金睁开了

“听到这威胁让我满心期待,我倒想瞧瞧你怎么撵除我。”他向来哀有威胁的事

“像撵除一株杂草一样。”梅舒心脸上的认真没让曲无漪比下半分。

时间久到她认为曲无漪已经将她看得足够,却迟迟没见他飞扑上来…因为玉曾说过:“怕是连红缟都没掀就对咬金使饿虎扑羊的禽兽之举!”所以她一直认为曲无漪接下来该有的举动便是那样,可是…

但梅严还没来得及弯右方檐下,一颀长影率先走了来。

一匹疾驰而来的骏踏上了曲府的石阶,背上一影整个趴在颈上晃,喀哒喀哒声中挟带细碎的叫声…

“光说不练就会像只落败疯狗,夹着尾在远猛吠。”

“我要娶的,不是你。”

“我她拜的是谁家的祖宗牌位,喝的是谁家的穿毒酒,反正今天我是来抢人的,我现在脑中挖不什么报复手段,『小人报仇,冬天不晚』,我不急在一时,识相的就将人双手奉上…”梅舒心一气呵成,虽然一副睁不开的惺忪睡相,好歹也看得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

梅舒心一面心急的找人,一面抵抗睡的勾引,半睡半醒间自是没发觉不对劲,而梅严却发现了异样,在梅舒心努力想翻桌伏吼却又忍不住睡趴在桌沿之际,阻止了主的闹场。

“是狗还是虎,你等着瞧好了。”

闻言,梅严挑眉觑他,从来人上未脱的红蟒袍显示,他,就是那个娶程府主的家伙…曲无漪!

“当然不可以有喜气…我的咬金…要嫁别人…有什么好兴的?”

中年男人脸上的神情和众宾客一模一样,好似受到某程度的惊吓,在梅严重复问了第三回兼准备抡起拳打醒他时,才恍然回神地指了指右方。

“主,现在不是吵嘴的时候,先将程府主讨回来才重要。”梅严提醒,看梅舒心和曲无漪的模样,他们是有足够的本领你一言、我一句针锋相对到明天清晨,不过这对抢亲没什么实质上的效果。

席开百来桌的宴席间,反常地鸦雀无声…并不是因为梅家主仆的闯,而是早在他们两人杀上曲府之前,宾客们就全都瞠着困惑及惊愕的,没人动箸挟菜、没人饮酒作乐,活脱脱像是被训斥一顿而正襟危坐的孩童,连大气也不敢一声。

曲无漪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颚,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拧攒的眉只有加了刻痕,而不见松缓,神情越来越偏离了新郎官该有的喜,如果要她来下定义,她认为那叫…不悦的狰狞。

这两人正是梅舒心与梅严这对主仆。



再加上,曲无漪此时脸上的表情绝对称不上是欣喜若狂,完全使人不敢相信前这个男人曾经那么渴望娶她为妻…

梅严放弃再浪费,决定带着梅舒心直闯新房,不过曲府那么大,要找间新房可不是简单的事,所以他边走边揪住一个看起来打扮很“曲府”的中年男人,问:“新房在哪?”

“你就好好享受到冬月之前的风光,很快的,我会将你从银鸢城给撵除掉。”梅舒心半眯着,虽仍带睡意,却也恢复了每到冬月时专属于他的心狠手辣。

“把我的咬金还来!”梅舒心突地神一振,冲过梅严的阻挡,一把揪住曲无漪的衣领,然后,,只剩拧得死的五指仍不从曲无漪领上放松。

“咬金?是指我今天过门的妻?”

系上彩缎同心结的喜秤探了她的喜帕,挑起的一瞬,程咬金选择了闭目逃避…那些喜娘代的回眸一笑、转着羞怯之类的浑话,全让她给抛在脑后。

对的那一刻,她该有怎生的反应…

曲无漪生得极为好看,眉峰虽黑却不犷,带着数分商贾气息,刻的廓似有胡汉血统,赏心悦目之际却让人止不住对他的惶恐,兴许是他眉宇间的暴戾之气,轻而易举地毁掉那样俊俏容貌所带来的短暂儒雅错觉…

“噢对!把我的咬金还来!”梅舒心伸手向曲无漪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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