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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实再次证明,柳月柔的行为绝对不是柳书呆所能预料的。所以,次日早上,柳府再次掀起震天狂潮。
二小姐柳月柔离家出走了!
得到消息,柳水柔扶著母亲,一路跌跌撞撞地奔向月柔的闺房。刚进门,就见柳博文铁青著脸站在房中,柳仲诗则看着小妹的留书,摇头苦笑。其余一干仆人和大侠魏风坡聚在门前,小声议论著,叹息声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范氏扑到柳博文面前“月柔出什么事了?她到底上哪儿去了?”天啊!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月柔,你好命苦哇!
柳水柔哽咽著走近大哥:”大哥,小妹…小妹究竟…去了哪里?快、快派人去找呀!”老天爷,难道她想不开去寻短见了!
“不必了,”柳仲诗放下手中的纸“她去了洛阳。说是要找朱敬祖算账,等教训完他后就回来,叫我们不必担心。”事实上,留书里寥寥数语中透出的杀气让他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他真是笨,昨天怎么没看出月柔平静表相下的愤怒呢?
“什么?”范氏和大女儿相视一眼,焦急地嚷道:“那、那快派人去追她回来呀!”可怜的孩子,外面的世界可是险恶万分的呀,独身一人怎么可以呢?
“追什么追?”柳博文一拍桌子“这个大逆不道的女儿!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起她,就当柳家没生过这个女儿!哼!”他愤怒地拂袖而去“家门不幸!”
“老爷!”
“爹爹!”
范氏母女唤不回柳博文,相顾一眼,又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月柔,你好命苦呀!
围观的仆人皆摇头叹息,各自散去,看来又有好长一段时间有闲聊的话题了。而魏风坡则乘机上前安慰柳水柔。
而最了解月柔恐怖的柳仲诗,看着桌上的留书无言地祈祷,上天啊,请你保佑朱敬祖,别让小妹担上未嫁先杀夫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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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朱府大门口。
一身男装的柳月柔双手抱胸,站在大门前打量的建筑。这就是朱家?没什么特别的嘛!
嗯,也不能说没有特别,斑驳的围墙看来已经几十年没有修整;墙头的瓦片在经年累月的风吹雨打下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门楣上只挂著一块写著“朱府”的木板,除此以外没有任何装饰,门口连对石狮子都没有;未经过油漆的大门边站著两个衣衫打著补丁的门房…这一切,对于号称天下首富的朱府来说,算得上很特别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丐帮的堂口呢!
好了,她是来上门砍人的,没空评论人家的摆设啦。于是柳月柔不再把心思放在疑惑上面,挽起两袖大摇大摆地上前。“喂!我要见朱敬祖!快叫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