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该如何反应。
云翔被这样的雨鹃吸引着,觉得又是意外,又是刺激。仰头大笑:“哈哈!火葯味挺重的!见了面就骂人,太过份了吧!我今晚可是来交朋友的!来来来,不打不相识,我们算是有缘!我倒一杯酒,敬你们姐妹两个!这杯酒乾了,让我们化敌为友,怎么样?”他抬头,一口乾了杯子。
雨凤瞪着他,尽管拚命努力克制着自己,仍然忍不住冲口而出:“你为什么不在自己的树洞里,好好的躲着,一定要来招惹我们呢?表示你很有办法,有欺负弱小的天才吗?对着我们姐妹两个,摇旗呐喊一下,会让你成英雄吗?看着别人痛苦,是你的享受吗?”
云翔怔了怔,又笑:“哟,我以为只有妹妹的嘴巴厉害,原来这姐姐的也不弱!”他举杯对雨凤,嘻皮笑脸的:“长得这么漂亮,又会说、又会唱,怪不得会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其实,哥哥弟弟是差不多的,别对我太凶哟!嫂子!”
这“嫂子”二字一出,姐妹俩双双变色。雨凤还来不及说什么,雨鹃手里的酒。已经对着云翔泼了过去。
云翔早有防备,一偏身就躲过了,顺手抓住了雨鹃的手腕:“怎么?还是只有这一招啊!金银花,你应该多教她几招,不要老是对客人泼酒!这酒吗?也挺贵的,喝了也就算了,泼了不是太可惜吗?”
金银花急忙站起身,对雨鹃喊:“雨鹃!不可以这样!”又转头对云翔,带笑又带嗔的说:“不过,你每次来,我们这儿好像就要遭殃,这是怎么回事呢?你是欺负咱们店小,还是欺负咱们没有人撑腰呢?没事就来我们待月楼找找庥烦,消遣消遣,是不是?”
另一桌上,?习逄感ψ匀舻暮团笥衙羌绦赌钱。眼角不时瞟过来。縝r>
云翔仍然紧握住雨鹃的手腕,对金银花一哈腰,笑容满面的说:“千万不要动火!我们绝对不敢小看待月楼,更不敢跑来闹事!我对你金银花,或者是?习澹都久仰了!早就想跟你们交个朋友!今晚,面对美人,我有一点儿忘形,请原谅!。縝r>
金银花见他笑容满面,语气祥和,就坐了回去。
雨鹃忽然斜睨着他,眼珠一转,风情万种的笑了起来:“你抓着我的手,预备要抓多久呢?不怕别人看笑话,也不怕我疼吗?”
云翔凝视她:“赫!怎么突然说得这么可怜?我如果松手,你大概会给我一耳光吧?”
雨鹃笑得好妩媚:“在待月楼不会,我答应过金大姐不闹事。在什么荒郊野外,我就会!”
云翔抬高了眉毛,稀奇的说:“这话说得好奇怪,很有点挑逗的意味,你不是在邀我去什么荒郊野外吧?”
“你那里敢跟我去什么荒郊野外,你不怕我找人杀了你?”雨鹃笑得更甜了。
“我看你确实有这个打算!是不是?你不怕在你杀我之前,我先杀了你?”
雨凤听得心惊胆战,突然一唬的站起身来:“雨鹃,我们该去换衣服,准备上场了!”
金银花慌忙接口:“是啊是啊!赶紧去换衣服!”
雨鹃站起身,回头看云翔,云翔就松了手。雨鹃抽回手的时候,顺势就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摸。按着,嫣然一笑,转身去了。
云翔看着她的背影,心底,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