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娶别人!”
“你又来了!说这句话,真比拿刀捅我,还让我痛!”他紧紧的看着她,看得深深切切:“我等!我等!我不再逼你了,能够有今天,和你这样愉快的在一起,听着小三,小四,小五,甚至雨鹃的笑声…在以前,我连这样的梦都不敢作!所以,我不该再苛求了,应该全心来珍惜现在所拥有的!”
雨凤点头,两人都深情的看着对方,他轻轻一拉,她就偎进了他的怀里。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听着风声,听着鸟呜。野地里有一棵“七里香”散发着清幽幽的香气,空气里荡漾着醉人的秋意,他们不由自主,就觉得醺然如醉了。
那天,大家都玩得好开心,笑得好过瘾,学骑车学得个个兴高彩烈。
学完了骑车,回到萧家小屋,雨鹃不由分说,就把阿超拉到里间房的通铺上,忙着帮他上葯。阿超褪下了衣袖,坐在那儿,好不自然,手脚都不知道往那儿放。雨鹃上葯,小三、小四、小五全围在旁边帮忙。房间太小,人挤不下,雨凤和云飞站在通外间屋的门口,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幕。小五不住口的吹着伤口,心痛的喊:“阿超大哥,我帮你吹吹,就不痛了,我知道上葯好痛!”
“二姐,你给他上什么葯?”小三问。
“这个吗?是上次医院给小五治烫伤的葯,剩下好多,还没用完!”
小四很怀疑,眼睛一瞪:“治烫伤的葯?二姐,你不如拿红葯水给他擦擦就算了!这烫伤葯可以治伤口吗?不要越治越糟啊!”阿超笑嘻嘻的说:“只要不用毒老鼠的葯,什么葯都没关系!其实,我这一点点擦伤,根本就不用上葯,你们实在太小题大作了!”说着,就要穿衣服。
雨鹃把他的身子,用力拉下来:“你别动,衣服也脱下来,我帮你缝缝!”
“那怎么敢当!”
“什么敢当不敢当的!说这种见外的话!喂喂,你可不可以不要动,让我把葯上完呢?”她忽然发现什么,看着阿超的肩膀:“你肩膀上这个疤是怎么弄的?不是上次被展夜枭打的,这像是个旧伤痕了!”
“那个啊?小时候去山里砍柴,被野狼咬了一口!”阿超毫不在意的说。
“真的还是假的?”雨鹃瞪大眼睛问。
“野狼啊?你跟野狼打架吗?”小三惊喊。
“野狼长什么样子?”小五问。
“它咬你,那你怎么办呢?”小四急问。
“它咬我,我咬它!”
“真的还是假的?”雨鹃又问。
小三、小四、小五的眼睛都张得骨溜滚圆,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是真的!当时我只有八岁,跟小五差不多大,跟着我叔叔过日子,婶婶一天到晚让我做苦差事,冬天,下大雪,要我去山里砍柴,结果就遇到了这匹狼!”他挣开雨鹃上葯的手,比手画脚的说了起来:“它对我这样扑过来,我眼睛一花,看都没看清楚,就被它一口咬在肩上,我一痛,当时什么都顾不得了,张开嘴,也给它一口,也没弄清楚是咬在它那里,反正是咬了一嘴的毛就对了!谁知,那只狼居然给我咬痛了,松了口噢噢叫,我慌忙抓起身边的柴火,没头没脑的就给了它一阵乱打,打得它逃之夭夭了!”
小三、小四、小五听得都发呆了。
“哇!你好勇敢!”小五叫。
“简直太神勇了!”小四叫。
站在门边的云飞笑了。
“好极了,你们大家爱听故事,就让阿超把他身上每个伤痕的故事都讲一遍,管保让你们听不完!而且,每一个都很精彩!”
“好啊!好啊!阿超大哥,你讲给我们听!我最爱听故事!”小五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