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请问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你通常都这样大咧咧的盯着男人看吗？”

“你想？你该不会是在告诉我，这是你的第一次吧？”该死，他若是有什么差错，他发誓他会…

漠视楚桀杀人的目光，杨少华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态度，变得一本正经，他表情严肃地小心割开伤。

“别这样，凡事都有第一次嘛！”杨少华的一笑。“再说，我的工一向不错，我相信我能得很好。”

“有，帮我上你那张嘴！”事实上，经过今晚的一番折腾，此刻他已是疲力竭，沉重的疲倦与烧灼般的疼将楚桀缓缓地带了昏睡边缘。

脸发青，冷汗涔涔的楚桀，从咬着纱布的嘴里挤这么一句话。

“怎样？”

然而，柳雪晴发现她本无法不去担心。

杨少华见楚桀在被她的纤手碰到时，微微地僵直了一下。

“你…算了！反正我也别无选择，动手吧！”楚桀无可奈何的说，一副受死的表情。

忘了的‘礼’。”楚桀回答之前有短暂的沉默，之后他蓦然睁开瞪着好奇的战友。“准备动手了吗？”

在短暂的两小时睡眠之后，一大清早，尚未梳洗的她，随便披了件外衣即匆匆赶往书房。

“那你就帮他哼这首吧！”杨少华微笑地替楚桀了回应。“对了，小，麻烦你帮我住他的手，免得他‘兴奋’过度，一拳挥过来。”

“你不必觉得不好意思，因为绝太多数的女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

“他…他没事吧？”他看起来好苍白“就这样放他在这里可以吗？”他为什么不去医院？

可是，当她顾不得礼貌的径自打开书房时，却没瞧见任何一个人，书房里安静如昔，净的地毯上没有昨晚弃置的染血衣，桌面亦如往常般整洁光亮，她的目光落在长沙发上…

怯弱的女声忽然介了他们之间。

问不的话只是因为柳雪晴之前不确定的猜测。她不觉抓了手，忘了自己仍握着对方手腕。

小心的帮楚桀贴上透气胶带，杨少华瞧了一从楚桀上取来，被他放置于玻璃杯底的弹弹，不由得吁了大气。

看着有迟疑的杨少华，楚桀不禁拧起了眉。

柳雪晴则愣愣的注视着前受伤的男人，她怎么也没想到七年后再次见面，竟是在这状况下，这些年来，她对买下自己的男人一直很好奇，然而陈妈却十分谨慎的不曾对她透过半丝风声，所以，她对他的了解仅止于…

“你说的送葬曲我不会，不过，我会布拉姆斯的摇篮曲…”

“为了能顺利的将弹取，我想我得先把你的伤划大些。”

楚桀抿的扯一抹嘲讽。“人总是会变的，希望现在的我不会令你太失望。”他拿下嘴里的纱布说。

“嗯！不过…”

“大功告成，我的超人老板。”他咧嘴地一笑。“有什么激的话要对我说吗？”

楚桀睁开怒瞪了他一，吞下在嘴里的话。

“忍耐着别动！否则别怪我找不到弹。”他警告。

“有没有事得明天才知…不过，照顾他是我的职责，我会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边，你不用担心。”

他终于闭上了睛。

他很有钱！

“你又挖又翻的，除非躺在这里的是死人才不会动！”

柳雪晴这才回过神，脸颊微微泛红。“我只是在想…你变了！”

杨少华将净的纱布递到了正眯起的楚桀面前。“没有麻酔藥，只有这卷纱布。咬住它，否则你的叫声会令死人从坟墓里爬起来。”

她红着脸看向在一旁发笑声的杨少华。

“不，我是说，你比我印象中更好看了！”此话一，她上后悔了。

柳雪晴迟疑的伸双手轻握住楚桀的手。

两人一阵怔忡，楚桀首先从愕然中恢复过来。“当然，也许等一下得麻烦你帮我哼一首送葬行曲。”他拧起的眉足以夹死一只蚊。

但是，现在柳雪晴不禁要怀疑起，莫非他是某黑大哥的儿？

“我想好好睡个觉…给她双鞋，送她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