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告,但是,那么一个小小的身躯内能够藏有多少秘密呢!
其实平心而论,他并不怪她欺骗了他,或许说来有点不可思议,可是,他真的舍不得责备她。而他此刻的心情正是一团乱。
“你想要我答应你什?要求?”阎传羿突然记起他赌输的那件事。
“你会做到吗?”
“当然。”这个小丫头居然质疑起他的信用来了,难道在她的心中他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吗?这太令人伤心了吧!
“那好,”闻画月兴高彩烈地伸出食指“第一件事我要你摘下墨镜。”
摘下墨镜!阎传羿下意识地顶了顶鼻梁上的墨镜,她想看他的真面目?有多久不曾在别人面前取下墨镜,就连他自己也记不得了。
“不行吗?”她那小脸上掠过一抹失望“你刚刚不是说你会做到的吗?原来是骗人的。”
她何必那么沉不住气呢!他又没说不拿下墨镜。要是他今天失信于她的话,那为他在她的心中就更没有信用可言了。
他二话不说地?手摘下鼻梁上的墨镜,接触到刺眼的光线时,不由得病捌鹧劬Γ许久才适应,“你的第二个要求呢?。縝r>
闻画月看得连眨眼睛都忘了。他的眼睛不仅没有“脱窗”也没有黑眼圈,他的眼睛好漂亮,真的很漂亮,那又浓又黑又长的睫毛像两把扇子似地扩煽呀煽,奇异地柔和了他脸上刚毅无情的线条,也掩去他眼中犀利如刀的光芒。“你的眼睛那么漂亮,?什?要戴墨镜遮住呢?”
他最讨厌人家说他的眼睛漂亮。阎传羿立即又把墨镜架回鼻梁上,板着脸道:“说出你的第二个要求。”
“你怎么了?”她说错话了吗?她刚刚也只不过是称赞他的眼睛很漂亮,他干?生气?啊!她忘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爱和漂亮扯上关系,而且称得上是厌恶极了。“羿哥,你不喜欢人家说你的眼睛漂亮,对不对?”所以,他才一直戴着墨镜。
阎传羿微微蹙起眉头,不置可否。
“好吧!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她自顾自地回答“你是不是曾经捡到一粒水晶球,大概有这么大?”她朝他比手画脚一番。
水晶球?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没见过…”他的声音轧然而止,脑海中突然掠过一个片段,约莫在三个多月以前,他是曾见过她所描述的那一粒水晶球,但,她怎么知道的?
当时,他“被迫”救了一个女孩子,这码子的事他早就已经忘得一乾二净了,如果不是她又勾起他的记忆,他恐怕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画月不会是他那时候救的女孩子吧?虽然他对那个女孩子的长相完全没有印象,不过,他记得那个女孩的年龄应该比画月大上一些才是。
“你那时还打退四个人救了一个女孩子,记得吗?”情急之下,有一些话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这么一古脑儿地说了出来。
他怎么不记得她当时有在现场?细细地思索了好一会儿,他确定了一件事,当时巷子里并没有画月的踪?。这意味着什?
“你怎么知道那件事?”倏地,一个怪异的念头窜人他阎传羿脑海中,难道她是那一天对他紧追不舍的“人”?
“我…我那逃阢在角落里,事情的经过我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快速地在脑海中编出一套可以令人信服的说辞。她太大意了。
“是吗?”他仍半信半疑。她说她就躲在角落里看着一切,可是,他?什?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对啦!没错。”她一?声地道,随即转移话题,免得他再继续深究下去。“羿哥,你是不是肯把那一粒水晶球送给我?”如果她不拿鸳鸯盟丢他的话,就不会陷入现在这个困境了。不过,他也挺会藏东西的,她都快把整间房子给翻过来了,却还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