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作狂,往往只要一旦确定了工作目标,无论是心甘情愿或是不得已,常常也是不分日夜的忙着,但那是他,他允许自己废寝忘食,可他就是无法接受她这种拚命三郎的工作态度。
在他眼中,她太不注重自己的健康了。
“相机给我。”
“啥?”没听清楚他的命令,她直盯紧镜头中的影像“再等几分钟啦。”仅存的几支参赛队伍因为多日来所累积的?劬缭觯往前推进的速度变慢了,可这也代表她的镜头能捕捉到更多、更美的大自然景色。縝r>
“不,你已经耽搁过久了。”如果她再不收手,他就上前去没收她的相机。他说到做的“给我。”卑诗省的秋季干爽宜人,山川水色美丽如织,但天色也黑得挺早的,早晚温差更是惊人的迥异。
傍他?原梓回过头“你要什么?”难得他会跟她索讨物品,这倒稀奇了。
他的话总算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捧着相机,她好奇的瞪视着他,等着他更详细的说明。
可司马决却闭上嘴,不说了,反正,她停手了,不是吗…咦?!
“别动!”
“啊?”前后不到一秒,他的声音就变得谨慎,吓得她一愣一愣地不知情况。
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原梓心头浮现疑惑。
司马决没再吭气,焦点盯视在她肩头不远处,在她惊诧的凝注下,轻着动作,迅速地抽出随身携带的尖刀,疾射而出;咻,凛冽的刀风划过她的颊,在她身后的一根树干上颤动。
“什么东西?”一见他动身走来,原梓赶忙循着方才的刀风望去,眼瞳倏然放大,身躯骇然僵直。
一条蛇,就这么活生生的磐踞在距她不到几尺远的横枝上;蛇的三角脑袋被刀尖钉得牢牢地,而几近断了气的蛇身顺着刀柄痛苦的扭动身躯,一扭、一扭,扭得她脸色发白、心惊胆战、手脚发软,扭得她…想吐。
“啊!”她慢了半拍的惊声尖叫。
“它死了。”
“啊…”原梓尖叫声又苟延残喘地撑了好几秒“蛇、蛇,是毒蛇!”天哪,吓死她了啦。
简直是魔音穿脑!拧着眉,司马决暗叹一声,收回尖刀,想痹篇她几尺远的步伐却不知怎地移不开。
看来她真的吓惨了。
她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铁青,唇色发白、发颤,目光僵直的锁紧在已完全停止扭动的蛇尸上,一双抖得过份的小手几乎快将宝贝相机给拱落地了…想也不想地,他又迈动步子,不是远离,而是贴近她,在她犹带惊骇的凝视下,出人意表地将她揽进怀里,宽厚且粗糙的大手僵硬的拍了拍她细细颤抖的肩头。
“别怕。”
“它…想咬我…”天哪,若不是他眼尖、手快、刀法准,她这会儿不就像被吸血鬼咬到般,脖子上多了两个致命的小洞?一想到这,她发软的脚就完全撑不住身子,直往地上瘫去。
“没事。”收紧臂劲,几乎将她整个人给嵌进怀里,他暗自叹了口气。
“它死了。”她的身子小小、软软、暖暖的,却抖得让他心头发慌、发疼。“它伤不到你的,有我在呢。”
原梓怕得一时之间没听进他难得的温言软语。
“看,它的脑袋是三角形,它是条毒蛇。”她虚弱的声音渗着泪意,哽咽在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