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看清楚！”无常用力一撕。

“娘！娘！”莉莉连带爬来到母亲边探看。

“这…”欧华忆起方才店内的情景，回望着正不疾不徐的牵匹走来的无常，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

“那你想怎样？”

女人们因他冷酷慑人的话而噤若寒蝉，个个珠瞪得老大。

众人惊骇的倒气。

“啊…”吴家千金两一翻，被吓坏的仆拖了去。

“只要抓住他，就可以确认他是真是假。”

“小姑娘，小姑娘！”欧华探探她的鼻息，确定她只是昏过去，正想救醒她们，只见无常已步店门，犹豫了片刻，她决定追去。

“啊…鬼！”一声凄厉的尖叫吓得欧华急急回手。

她实在难以相信，他们俩前一刻还是这镇上的恩人，下一刻却成了全镇的敌人，每个人都投以畏惧的神。

宋大娘的手停在半空中，珠瞠大，一动也不动的站着。

欧华试图控制混的场面“我们是人，不是妖怪，而且怪医无常也活得好好的，你们误会了，我们真的没有害任何人。”

欧华环顾偌大的店一下变得空的，连老板娘都携女弃店逃走，只有啜泣声传来。

“公，到我们家去，我家莉莉的女儿红可是纯酿的陈年老酒，原封不动。”

“小妹妹。”欧华看到受惊的小女孩，于心不忍的想去扶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不是，公说笑了。”方大娘笑“小婉，去把地窖里上好的女儿红拿来请公尝尝。”女儿红是为女儿嫁时准备的酒，在女儿生后酿好藏起，直到女儿嫁时再开封宴请宾客。方大娘的意图所有人都听得来，只有一个例外。

“救命！救命…”一翻，莉莉也吓昏过去。

无常恍然大悟，她该不会是在嫉妒吧？想着，他整个人开始飘飘然。

“闭嘴！”无常从齿间挤话“我说过你们认错人了。”他实在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可是这些女人又黏得死，本摆脱不了，只好此下策。

“我们不是妖怪，也不会害人。”欧华苦笑，回望向无常，已上人面的脸庞看不什么情绪波动。

“连女儿河诩不知，亏你还是个姑娘家。”宋大娘肩朝她一撞。

“若不想死，劝你不要动手。”他没有笑意的脸庞更显诡异，鲜艳的半边脸红似充血，苍白的半张睑又没有半血，令人骨悚然。

他外表看似冷静坦然，可是，无法言喻的觉揪痛了她的。

她可以不在乎他的长相，问题是这些愚民呢？吓得魂飞魄散的莉莉让她不敢轻言叫他拿下面。

“谁敢过来？”被无常沉的眸光震慑住，没有人敢往前踏一步。

…

“那叫他把人剥下来我们瞧一瞧。”方大娘仗着人多势众，不停的喳呼。“对呀！”上有人附和。

当他们回到客栈，大街上早采集不少围观的群众接耳，却又不敢靠近。

“我说过，你们的恩人不是我。”

“砰！”一声，宋大娘直的往后倒。

若不是她知这些女人认面不认人，而且是怪医嫁祸常大哥，她真的会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女儿红，是一菜吗？”欧华刻意放低音量询问无常，上引来众人讪笑。

欧华差一从椅上摔下，赶站起，没好气的瞪着这群女人们。

“夫人，你还好吧？”

霎时，尖叫、惊呼、哭声充斥店内，惊骇的女人们逃的逃，跑不动的就哭喊。

“既是“老酒”还能喝吗？”吴家千金讥嘲。

“别过来、别过来，你们都是妖怪！”莉莉疯狂的挥舞双手“走呀！再不走，我就叫官府来抓你们！”

“妖怪！”方大娘拉起的女儿夺门而。

她上前，探小手在宋大娘呆滞的前晃了下。

“他…他那张睑是假的。”缩在人群中的方大娘颤抖的手直指着无常“他一定是把神医给杀了，撕下神医的脸伪装成他。”

“骗…骗人！你这张脸是假的吧？”宋大娘不死心的吞下恐惧，伸发颤的手想去碰他的脸。

捉到她瞳眸中闪过一抹妒火，迅速别开脸装作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