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而去,景瀚平只有摇头的份,两天前那个又发烧、又掉泪的丫头不知跑哪儿去了?
第二天,天际蔚蓝,水波碧绿,正是出游的好天气。
石仲禹一早就来景家报到“听说有得玩是吧?那我自然不能缺席了。”
“我记得我并没有邀请你。”景瀚平慢条斯理的说:“我怎么有种感觉,这趟旅程的策画者好象就是你?”
石仲禹拍拍后脑勺,大笑道:“好说好说,我和孟琦不过是心心相印、心有灵犀罢了。”
“说得对!”孟琦得意的高吟“我们就是那地上的连枝树、天上的比翼鸟!”
石仲禹却泼她的冷水“傻瓜,以为自己学了几句就可以卖弄啦?告诉你,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是很蠢的。”
“你算哪门子的关公呀?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哼!”孟琦也不甘示弱,其实她还是喜欢这热闹的相处,老是甜言蜜语也乱让人害羞的。
雨悠不加入这“战局”她只希望快点启程,她迫不及待想看看这片云南风光。
上了马车,石仲禹和景孟琦坐在同一边,两人叽哩呱啦的闹个没完,一会儿猜谜语、一会儿说笑话,比较起来,另一边的景瀚平和雨悠就安静许多。
雨悠望向窗外风景,不时发出衷心的赞叹,景瀚平则以平淡的语调为她介绍,两人就像最尽职的客人和主人,各自安守本分行事。
眼看情况发展不利,石仲禹对孟琦咬耳朵道:“他们也未免太拘谨了吧?跟平常没两样。”
“那我们该怎么办?”孟琦皱眉问。
“随机应变,见风转舵,反正你跟着我搭腔就对了。”
“嗯!”孟琦对他是万分信任。
车行到一半,忽然紧急煞车,孟琦顺势投入石仲禹的怀抱,小俩口亲亲热热、卿卿我我的,根本不把这小意外当回事。
雨悠身形一晃,景瀚平连忙握住她的双肩“没事吧?”
雨悠不着痕迹的挣脱了“谢谢,我还好。”
“怎么停下来了?我去看看情况上石仲禹跳下车,对马夫问了几句,又跑回车门前说:“前面的路太窄,马车过不了,我们得骑马过去。”
“真的啊?”孟琦兴奋极了上刻跳下车“仲禹哥哥,那你要载我喔!”
“放心,这一带我熟得很,你这小麻烦还难不倒我。”石仲禹又转向雨悠道:“唐姑娘,景老爷的骑术比我强得多,你就让他护送吧!”
雨悠光听到“骑马”两字便脸色发白“我想…我还是别去好了…”
“雨悠姊姊,你该不会是害怕骑马吧?”孟琦眨眨眼,明知故问。
何止害怕,根本是戒慎恐惧!雨悠苦笑了笑“反正这儿的景致也挺好的,我就在车里等你们回来,到时你们再形容给我听吧!”
石仲禹鼓励道:“唐姑娘,你不去一定会后悔的,这玉带云游路上景点极多,有清碧溪、七龙女池、凤眼洞和中和寺,我保证你会流连忘返、满载而归!”
“就是说嘛!”孟琦加入劝说的行列“雨悠姊姊不是说踏青写生最有趣吗?我们一起去见识见识,回家后就能画出好山好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