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我的牌子了!”
“咦?这是…啊!”一眼看清手中的牌子,阳雁儒顿时如遭雷殛般地傻住了。
判…判官檄?﹗﹗﹗
“至于其它两面,在你巡行天下期间,若是另外查得其它明知他有罪,却怎么也办不了他的极恶坏蛋!同样的,尽管叫水仙送出去,我也会去收回来的。好,那肇庆府那边就交给你啰!”
语毕,饶逸风便愉快地转身离去了,两脚轻飘飘的,好象浮在空中似的,光看他的背影就知道他有多开心了。
老婆啊!我可以回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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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丽的峰峦,碧透的漓江,璀璨的风情,秀逸的丰采;像一幅山水画卷,清淡隽永,像一首诗,浪漫悠长;这就是山水甲天下的桂林,是古往今来文人墨客云集的地方,也是生命寻觅已久的梦境。
即使在这炎炎夏日,翠竹横抹,万山点翠,蓝天白云下的桂林却依然如此清爽宜人。初至此地的人,莫不为这一切所迷惑、陶醉,就如此刻的阳雁儒这般,明明脸上已满布疲惫之色,嘴里却已吟唱了起来。
廓外青山山外城,山城如画画难评。
永恒不变的书呆子!
而默默跟随在阳雁儒马后的水仙,却板着一张粉脸不悦地暗忖着。
可是最恼人的是,阳雁儒果然如饶逸风所预料的,一发现名单上列有那个女人的名字,他马上决定先往这头来。原因是:阳家亏欠施家永远无法清偿的愧疚。
自然,他们再度起了争执,标目是:阳家到底有没有欠施家的?
“当然没有!”水仙斩钉截铁地说。“阳家是否把所有的危险状况都告诉他们了?有!阳家是否要求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把媳妇娶过门?没有!是谁说再大的危险一概不管,他只要阳家的女儿?施家!是谁说要尽快完婚,好杜绝龙懋德的痴心妄想的?施家!我问你,阳家该做的都做了,一切也都是施家自己的决定,既是如此,施家还有什么好怨叹的?”
“很简单,阳家根本不该答应将家姊嫁过去!”阳雁儒毫不迟疑地回道。
“既然有婚约,为何不该嫁过去?”
“情况太危险,不应该冒险的。”
“喂喂喂﹗那是他们自己要求的耶!”
“阳家不该向施家妥协!”
“男人色心一起,神也阻止不了!”
“阳家是罪魁祸首。”
“施家才是笨蛋!”
阳雁儒很顽固,水仙也死不认输,若是没人阻止!这场争执大概会演变成改朝换代的大战役。幸好饶逸风早有先见之明,预先留下“良策”给左林。
至于什么良策呢?
很简单,而且简单得有点可笑!
“阳公子,”请注意,千万千万不能唤错人!“属下饿了。”要是唤错人的话,譬如那边那位正在气头上的姑奶奶,包准先请你吃上几颗拳头再说!
可是阳雁儒就不同了。
“啊!左兄,抱歉、抱歉,我们先找个地方用早膳吧!”阳雁儒对待下人向来宽厚,而左林更不能算是下人,虽然他老是自称属下,但阳雁儒可从来不敢当他是“属下”
“喂喂﹗我们还没说完耶!”水仙大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