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强忍体内情欲的燥热炽火,倔强的不愿发出一丁点羞耻的暧昧声响,猛然之间,一个极端下流的逼供手段窜进脑海,惊得他不断连连摇头,不敢置信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想法。
可是若不趁这个难得机会,就算她再次落入自己手里,等体内春葯葯效退去,说不定又要如之前被关在地牢那样般嬉笑装傻,根本无视他的逼问。
不行!无论如何,就算当一次下流的无耻小人,他也要她把之前那些话解释个清楚,并老老实宝告知亲姊孩儿的下落。
思及此,荆天心中主意已定,当下眯起厉眸质问:“方才你说想知道我外甥的下落,就去问你小师弟是什么意思?”
哼!直到现在,他才终于知道原来那对奇怪的师侄与她是同师门的人,藉程家兄妹之事混进荆家庄,伺机劫狱救人。
现在这种情况还来烦她这些事,这男人够了没?
简直不敢置信,姬笑春瞪著迷蒙眼眸,喘气恼声道:“我…我现在没…没精神与你说…说这些…”
唔…可恶!好难受,下回见到姜哥哥,一定要逼他研制解葯才行,否则若不小心“自作自受”就会如她现在的惨状啊!
“没精神说?”扬起眉,荆天不打算这么简单放过她,向来冷肃威严的脸庞,如今却仿彿蒙上了一层阴暗邪肆之色。“信不信我马上就能让你有精神说?”
“你、你想干嘛?”嗅闻到一股不祥味道,姬笑春结巴惊叫,只因斗了许多年,不论是他愤怒的、气恼的、愉悦的、火大的∠尬的…等等不同情绪与神情,她皆看过,却从来未曾见过他今夜这般冷厉中隐带著邪佞的表情。
“想这样!”嗓音轻柔,大掌忽地覆上柔软胸脯。
“啊…”倒抽一口气,她瞠目结舌与那闪著懈魅光彩的鹰眸对视,随即,透过衣衫,身体敏锐感受到那紧紧覆著自己**的大掌的炽热温度,一阵令人发颤的酥麻登时流窜全身百骸,舒服得令她不自觉逸出羞耻的暧昧**。
“唔…”这声引人脸红心跳的娇啼,让向来自制力极佳的荆天也不禁下腹一紧,冷静的脑子像被闪电给击中般,霎时一片空白,修长大手仿彿有了自主意识,恶劣的探进她胸前衣衫,灵蛇般迅速钻入薄薄的肚兜内,盈盈握住那凝脂**,规律而折磨人地轻抚揉压著。
“啊…嗯…”原本极力强忍的騒动,如今被他这么一撩拨,体内的情欲瞬间如河水溃堤般崩溃瓦解,姬笑春再也承受不住似疼似麻的欢快情潮,荡人心魂地娇啼**了起来,可尚存一丝清明的神智却感到羞耻至极。
“你…你下流…无耻…”艳颊赤红,在无法自制的低低**声中,她粗喘着气咬牙怒骂,只是控诉的嗓音却娇媚得诱人,丝毫不具威胁性。
闻声,荆天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猛然回神才发现原本只是想要恫吓威胁的行为,却在心神荡漾间逾了矩,直接探入衣衫内占尽她便宜,当下一阵热辣直袭上脸,大手飞速缩了回来。
然而就在他缩回手的瞬间,指尖拂过此刻敏锐异常的嫣红嫩蕊,惹得她不禁娇喘一声,浑身轻颤不已,若非穴道被制,动弹不得,只怕早已双腿发软的瘫在地上了。
“你你你…你不要脸!”羞愤难当,姬笑春生平没感到这么丢脸过,体内情欲高涨,可羞辱至极的眼眸却不由自主地盈满泪水,只是倔强的不愿在他面前落泪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