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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南巡,第一夜落宿在chun颐县皇家别业中,在地方百官朝拜后,再听几位首长报告完政绩,便已是休媳刻了。
十数位jing1挑细选而来的mei女侍婢,两两成列地守在皇帝寝室之外的小院落,从衣wu到盥洗qi皿一应俱全,而且…情况很明显,由mei婢的暴lou衣着看来,如果皇上想要特别的服务,也绝对不会失望。
可惜的是,龙天运没有太多寻芳的心情,他目前想采的hua,只有柳寄悠这一朵。
“江喜,打发她们走。你也可以去休息了,今夜有柳才人服侍着。”
“nu才遵旨。”江喜立即chu去指挥着。
偌大的寝房,只剩立在窗口的柳寄悠,与坐在床tou的龙天运。
“皇上要辜负了地方官的mei意吗?”她其实是讶异的。“人不风liu枉少年”正是这少年皇帝的名言,如此视众多mei人于不见,实在是…浪费了。
“为朕更衣。”他没回答,只召唤着。
她轻颤了下,缓缓走过去,这时江喜也让一群mei婢将qi皿放在外tou,一阵脚步声后,终归于沉寂,代表人皆远离。
从没服侍过男人,一时之间只能无措以对。先让他洗脸吧!柳寄悠心中想着,便到外tou端了温水与布巾进来,他已起shen等她动手;她轻咬贝齿,有些笨拙地解他衣扣,却不由自主地回想到上回…她也是这般害怕与拙劣,怎么也解不开他的衣扣!
不期然对上他睁然的笑yan,她忙躲开了去。
“还是没有进步哪!”他大手包住她的柔荑,往怀中一带,她只能无助地任他抱搂满怀。“朕今夜只要你。”
“呀!”有mei女可以挑选的情况下,他为何要屈就她?她以为…她只需要填补没有mei人在旁的空档而已。
虽然没有服侍过人,但他的手显然比她灵活上百倍不止,在她怔愣中,他已解开她上shen的衣wu,louchu雪白的肌肤。她低呼着,但无力反抗,也不能反抗;上一回疼痛的记忆袭上心tou,微颤的她只能jin闭上双眸,怀着忍受的心态去承受即将再度来袭的疼痛…
她真是懂得让男人备gan挫折!
龙天运涌起好笑复好气的心情,无奈地看着她苍白的表情。休说zhongzhong加诸在他shen上的尊贵shen分,致使天下女子莫不大献jiao柔媚意,就以纯粹男人与女人之间而言,他还不至于不堪到让女人用“忍受”的心态去应付了事吧?
他有这么差劲吗?从他十六岁开荤以来,可不曾听过这方面的抱怨呵。即使他扮成平民公子哥,所尝过的mei人儿哪个不死心塌地的?
看到她这个表情,不免也恰巧想起他占有她时,她泪liu不止的情景,心中有着些微的心疼,禁不住在她耳边dao:“第二次不会再疼了,相信朕。”
她睁开yan,讶然地接收了他yan中的轻怜疼惜,而这zhong温柔,又比上回qiang悍蛮占的霸气更令人心颤上几分。霸气的男人攻占的是女人的shenti;温柔的男人侵略的是女人的芳心,且后者显然更容易使人万劫不复。
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空间,他竟一把抱起她,往床榻而去
“皇上,您尚未更衣、洗脸…”她着慌地低呼。他微笑:“chu门在外,繁文缛节就稍省了吧!朕可不希望老被规矩牵绊着,那样一来,人生岂不无趣得jin?”仔细去想,他已辛苦了这么许多年,几乎忘了放松君王的shen段是什么滋味了。
而这小女子的提醒,可不是真的要他守礼规矩,而是要他分心,他哪有不明白的?
他或许是个因权势在手而稍忘了谦逊、把霸dao行使得理所当然的男人,但可不是个笨dan。之前数次的对阵,常是被她气得拂袖而去,被她用各zhong方式提醒shen为君主该有的泱泱大度而放过她的无礼,但几次过后,也摸清了她惯用的伎俩,应对上而言,她恐怕得再找到别的方法来令他收敛了。与女人斗智,其实ting有趣的,尤其是对她这么一个才思min捷的女子。
看着向来冷静自得的女子无措慌忙,真是一zhong无上的快意。
“好了,你可以为朕更衣了。”挥下床帐,横陈在床铺上的玉ti已尽数luolou:他半坐着,好整以暇地说着。
柳寄悠双yan再也不敢与他对视,抬着双手解他衣扣。在这zhong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