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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2)

“皇…上…”

“谢什么呢?也许你不是朕唯一心动的女人,往后依然会有其他女来充裕朕的后,但你的存在,在朕心中,永远无人能取代;朕的后位,将为你而虚悬终生。”间接的,他承认了自己烈的意;以一个君主而言,他退让得相当彻底。

“谢谢皇上。”

“不必了。你先回府休息吧!”他挥手,迳自沉思,让龙天淖自行退下。

也许正是这一生唯一的一次吧!

泪涌上眶,她搂住他。

“怎么不说话?”他搂她,在她边问着。

“你看这边风光如何?”

他为柳寄悠过太多破例的事;然而,得了、得了心,喜新厌旧的觉却不肯莅临,让他这些月以来挂心莹怀,心中最最牵念的,始终是那名平庸却聪慧的女

“皇兄,让她吧!别给她封什么妃位,她需要的从来就不是世俗所认定的名衔,而是您的对待而已。即使日后她育下的儿是未来的天,她也不见得要皇后的宝座;她要的,是隔绝在后以外的世界,当您临幸她时,让她觉到独一无二,是妻与丈夫之间的关系,即使短暂的片刻,她也满足了。”龙天淖劝说着;这些,皇兄不会不知,只是他愿不愿去而已。“以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意而言,皇兄不曾付过任何牺牲,当然要一名君主去牺牲未免过分,所以,一切就这么下去吧。臣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如果皇兄希望臣弟去与寄悠谈,臣弟会努力达成皇兄旨意。”

“如你所愿呵,寄悠。”

“错过了你这个奇特女,会是朕的遗憾呀!也幸好世上就只有一个你,否则朕的颜面怕是没得剩了。”他笑着自嘲。

“这片梅林中,有一池,清澈见底,朕年幼时常来此嬉戏。”他驱走了几步,指着结冰的湖面说着。

她看着他,又看向陈列在他们后那批禁军。这样的大雪日,门怀旧不太好吧?龙要顾,禁军们亦可以趁机休息,免受风寒。

披风中一张面孔,正是冻得鼻端通红的柳寄悠。她愈来愈不明白她那喜怒无常的君王了,前些天还怒气冲天,活似十天半个月以上不会再上阁楼理她,偏偏今日却兴匆匆地搂她上,直住笔城西郊而来。看风景?在大雪纷飞的十二月天?至少也要找个明媚的好天气吧?老天爷?

“您怎么会愿意?为什么…我以为…”破碎语言难以成句,他这么,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去为她妥协呵,他是一个皇上呀!

这样就够了吧…她不能有更多的要求,满盈的意在中闪动:“皇上,谢谢您,但我无法承诺永远不会有惹怒您的一天。”

“圣上…我好您,好您…如果我们不曾相遇、不曾有过集,各自必定会过得比较好。然而,一切却不是那么回事…让您为难、让我痛苦,其实…”她哽咽着。

他还有什么话说呢?谁叫他…她。

认了、认了!在男与女的争斗中,他的无往不利,毕竟仍是输了这一役。

“朕亦不敢如是想呵!”他豪迈大笑!她是这般独特,永远不是他改变得了的呀!

“我不明白皇上的用意。”她偎在他怀中。

“朕希望能让你快乐,同时又能朕,而不要再去认为会因为朕而痛苦。”他轻吻她。

幸好,世上只生了一个柳寄悠呵!

至长安西郊,雪严冬中,梅独傲霜雪逸清香。一大片的梅林,遥遥不见边际,而未经人工修饰的情境,更有一狂野气息。

“在这儿建一座别业,让你居住,有四时的景、有满屋的诗画,给你任何取悦你的事,也让朕随时可以看到你…这是朕最大的让步了,你毕竟不同于其他女啊,天晓得你对朕下了什么蛊!”他叹息而笑,迎上她震惊的双眸。

,想起了楼上那名常对窗外凝望的女。“她说她朕,因朕而开心,这能定罪为妒妇吗?不能的,朕反而在恼怒过后为她的难过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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