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跟任何女孩都可能组成一夫一妻嘛。
这下子,殷佑总算听懂了,也很头痛,"你在对从没发生过的事吃醋,这没必要吧?"
于悠努了努嘴,不说话。
就像我不能吃那个班长的醋一般,你也不能。
关那个班长什么事了!
她陌他一眼。
如果我没出现,依照他写信写得不死心的情况来说,你也有可能被他孝感动天呀,然后嫁到外国去了。
她笑打他一下。
什么孝感动天!苞说,才不会呢,我才十六岁,不会想嫁人这种事。
耶!如果他拚命写信写到你二十五岁,我就不相信你不会心动。要是我不曾出现,你搞不好就嫁他了,哪还管祖先阻止什么不能联姻的事。
她捏着他的挺鼻。
强词夺理。明明没有节操的人是你,你却用另一个不搭轧的例子来反驳,过分!
反正终究我没跟弄潮的女儿见过面,你就饶了我吧,这种醋吃得多冤哪。
谁在吃醋?
她凶巴巴地问。
你呀。
还不承认。
哪有你吃得凶!
十年来根本没有男生能近她十公尺以内,都是他老兄的杰作。
谁都不许垂涎我的悠悠!
他大手一张,牢牢搂抱着她。这是他一生一世的信念。
她抬头看他,分不清这是小男孩般的占有欲,还是他所谓的爱情。就像他们很习惯的依偎一般,在情感上也掺杂了各式各样的情分,使他们很难去界定这是爱情作祟还是友谊、亲谊…
时间差不多了。
白逢朗打点好了方位,宣布道。
大伙全走向他,由他依四方位安排好护令使者的位置,让殷佑坐在中间。
再划出一道结界,防止在施法时有意外产生。
日、月、星在结界之外,站定形成三角形,唯一的作用是看戏兼以防万一。目前叛军已消灭得差不多,但难说会不会有其他宵小觊觎狼王令,想伺机而抢。
一切就定位后,就见殷佑召唤出体内的狼王令,将它移至头顶上方。一长串的咒语驱动着圣令发出金光,将殷佑笼罩住。
当殷佑由人形化为狼形时,金光已强烈到令人睁不开眼。于悠指示其他三人咬破手指,结出手印──
那些流有狼王血液的血滴,并未向下滑落,竟飘浮在半空中,缓缓涌向金光的中心点。在于悠的咒语下,当血滴与殷佑融合时上立于中天的月光像是一只探照灯似的,笔直垂下一束光源与咒法融为一体…
蜕身的过程已开始──
金光中,逐渐浮现一根一根的金毛,愈来愈多、愈来愈多的围绕在金光之中,形成华丽灿目的流光。
当金光由强烈趋于和缓时,飘浮的金毛在失去力道的搅动后,几乎要四散于风中了,但白逢朗此时突地施法围出一大片布幕,在金毛即将飞杀,罩住了所有 纳了来,形成一小只布袋;取绑缩为巴掌般的大小。
整个过程历时十五分钟。当金光尽敛时,大伙见到的还是殷佑,没多一个眼睛,也没少一枚耳朵。
季曼曼甩了甩微微作痛的手指头。
有成功吗?怎么还是一样?
逢朗,你在做什么?收集胎毛要做毛笔去卖吗?
朱水恋问着心上人。
不是,它有其它作用。
白逢朗将袋子收纳入袖子中,轻轻地道。
于悠站在殷佑面前。他仍盘坐在地上,调息自己体内汹涌的波动,苍着驾驭那些如猛虎出柙的巨大力量。
她不打搅他,眼光定在他额头。那破碎的疤痕中间,似乎隐隐浮现出什么图腾似的…那是什么?
她知道他那道伤疤的来由。也就是他第一次溜来人界,差点成了狩猎者的战利品所留下的伤痕。但隐在伤痕底下的…那是什么?
比别人多具备了特殊的感应力,使得于悠总能很精准的察觉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