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身为男人身高不足一七O 像话吗?”
他安抚道:“我认为你这样很好,骨架很匀称。”安部彻心忖:我们两人搭配很完美,但秀那么在意…“你现在多高?”他问。
“一六七,比去年高两公分,以此类推,相信再过两年一定过一七O。”想到此,他禁不住又眉开眼笑,尚未实现已开始大作白日梦。心情一好,他反问:“安部彻你呢?有多高?该不会停止生长了吧?”他幸灾乐祸地贼笑着。“嗯——还好。”安部彻想敷衍过去,怕说出来会伤了宫本贵秀的心。“说嘛,说嘛!我听说通常开始就长得高的人,往后不大容易再长,是不是真的?”
“大概是吧。”
“你有多高?我以你的身高为目嫖迈进。”宫本贵秀信心十足地微仰著看他。
“一八三。”
“一八三!”宫本贵秀惊叫。“去年呢?”他追问。
“一八O。”
“一八O !每年三公分,以此类推…”宫本贵秀瞪他一眼走开两步。“我不理你了。”
“秀,是你自己要问的。”安部彻懊悔自己干嘛那么老实。
宫本贵秀头用力撇向一边不说话。
“秀,别不讲理,闹小孩子脾气。”
“你说我不讲理,闹小孩子脾气?”他愈说眼睛睁得愈大,脚一跺跑开他身边。
“秀,别生气嘛,我请你吃蛋糕。”安部彻在后面追。
宫本贵秀一听不禁大悦,顿住脚步折反,拉著安部彻一起跑,风中飘扬著稚音:“我原谅你了,快、快、快…”
***
宫本贵秀有了第一次去学生会室的恐怖经验,现在到三楼找安部彻他一定走走廊后端的楼梯上去。
每次到学生会室找安部彻,学生管室内总是只有他一人;既然如此,宫本贵秀也不拘小节地随意进出。
这次宫本贵秀又不敲门便闯故学生会室。“安部彻…”他瞧见室内有另一人在场时,他愣了一下。“呃!副会长好。”早川杉木近距离看他,心忖道,真是个美人,连我都自叹弗如,然而面对情敌岂可示弱,他高傲地点了一下头,表示回应。
宫本贵秀不自在地揉揉鼻子说:“不打扰两位,我待会儿再来。”
“秀,你不要走。”安部彻出声阻止他离去。“没关系,我和副会长已谈完话,你来找我有事吗?”
“安部彻…”
“放肆!”副会长早川杉木大喝一声,狂怒地教训道:“你应该尊称他为会长或学长,岂能直呼会长名字,一点尊长之心都没有——”
“副会长。”一个低沉冷寒的声音打断他的训话。
早川杉木吓了一跳,认识安部彻这么久,他是第一听到他用这种威吓的口吻和他说话。早川杉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安部彻面向宫本贵秀温和地笑问:“秀,你找我有事吗?”
“呃…”被夹在战区的宫本虫具秀看看早川杉木,再瞧瞧安部彻,胆战心惊地说:“没什么大事,只是要跟你说今天不用等我一起回家,我和班上一些同学有约,不能同你一起放学。”
“好,我知道了。”
“那我先回去上课,副会长再见。”宫本贵秀中规中矩地敬礼后,迅速离开。
平川杉木轻蔑地哼了一声。“就是你喜欢的货色?既没胆识、又不成熟,空有一副惹人怜的皮相,到底你是喜欢上他哪一点?”
安部彻不理会他,自故自地整理等一下上课所需要用的笔记。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早川杉木猛力地拍桌。“我哪一点比不上他?”
安部彻被他惹烦了,抬头舆他对视,冷静地说:“闹够了就回教室去,不要来烦我。”
当安部彻用这种语气说话时,通常早川杉木都会听话地照办,但今天他可不,
“你不告诉我为什么喜欢他,我就不走,我跟你耗定了!”
安部彻看看手表叹了口气,看来这节课又得缺席了。
他一想到宫本贵秀,脸部线条不觉地柔和起来,笑说:“喜欢就是喜欢喽, 没有为什么。我忽然封他一见钟情,就再也照法自拔了。”
早川杉木见他一副坠入情网的神态,忍住心痛地问:“你真的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