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他脱离这群醉鬼。
游戏开始,一个一个轮流进去;之前虽然有人大搞科学论,但面临到一个人进去空屋时,难免对未知的事情感到害怕。脑袋胡思乱想,心里备感压力,使得进去出来的人大呼刺激、过瘾。
“下一个换谁?”神田悟反身问。
“宫本贵秀。”加藤推他上前。
“我不要,我不玩啦!”宫本贵秀想临阵脱逃。
加藤反应灵敏地将他拦下。
“别逃,大家说好要玩,不可以赖皮。”
“那是你们自己说的,我可没答应。”宫本贵秀两眼泪汪汪地反驳。此刻,他看起来就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算了、算了,不勉强你。”神田悟将手中腊烛移交给下一人,并开玩笑说:“这么爱哭,简直跟女人没两样。”
宫本贵秀从小就长得漂亮,再加上自己似乎没经过变声期,嗓音一直是挺稚嫩的。走在路上常被误认为是女孩子,这是陪他一起成长的笑话,所以他最最忌讳别人说他像女孩子了。
宫本贵秀快手抢下那根甚短的腊烛怒道:“我是男人!进去就进去,我才不怕。神田悟,你要我拿什么东西出来?”
“呃,墙上的面具。”
“好。”宫本贵秀以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架势进屋取物,留下外面的人面面相观。
安静的夜晚,幽暗乡间小径上有一人缓步行走。没有月光的照亮,只余路上相隔甚远的晕黄灯光下,此人身形如鬼魅忽隐忽视,逐步接近绿色小屋。
“你们鬼鬼祟祟在这做什么?”
“啊!”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大伙一跳。
“会…会长,你怎么来了?”神田悟抚著胸口结巴问道。
“我出来散散步,那你们一群人停留在这干什么?”
“呃,没做什么啊,对不对?”神田悟心虚地反问同夥寻求支持。
“对、对,没做什么。”大家有志一同像啄小米的鸡般猛点头。
“真的没事?”安部彻狐疑地问。
“没事、没事。会长,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了。”
一群人争先恐后跑回旅馆,抛下宫本贵秀一人在绿屋内试胆。
宫本贵秀仗着匹夫之勇进来绿屋,才一关上门就后悔了。烛光的照映下,屋里一切东西的摆设都显得好恐怖、好诡异,仿佛随时会有不该有的东西出现吓人。
宫本贵秀硬著头皮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在室内移动,专注寻找神田悟所说的面具,一心只想快点找到东西离开这阴森森的鬼地方,他神情专注到外面的事都充耳不合。蓦然,宫本贵秀的头一不小心去撞到矮柜惨叫一声,正好在屋外的安部彻听到宫本贵秀的叫声,不顾一切便闯进屋子。
神田悟一行人跑回旅馆,气喘吁吁地蹲在大门前休息。
“呼好累,现在我只想躺在床上睡觉了,其它什么玩意都可以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