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永璇说完，双袖一振，施展轻功跃上屋脊。

的常姑娘吗？”

满天星斗全在他里转圈，再这么下去，只怕不久之后他便会瞧见天门大开，众仙列队迎接他魂归天界了。

南天齐没等韩东麒说完便蹙眉叹：“永璇，我累了。”

“呵，跟我客气什么！”左永璇笑声诡异。“天齐我回京共商国事，结果却把全副心思放在青楼鸨儿上，让我本无法放心提前回去见相思，可怜我相思骨苦难眠，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兄弟俩就飞一夜、聊一夜吧！”

左永璇想想也是，只能无奈松手。“等我离开之后，你不只要盯着那个香嬷嬷，也得盯着他，我看他人在这儿，心还挂在那女人上，真是教人越看越担心。”

因为左永璇并非独自一人在夜中御风飞行，还“顺手”拎着韩东麒一起离开。

南天齐附和。“没错，而且今晚我更发现，那位小蝶姑娘跟香的贴丫鬟采儿，竟然也有七分神似——”

“好、好，我赏够了，快放我下来！”

“好了，你别再他。”韩东麒面说句公话。“总之，我先派人盯着那个凝香楼鸨儿的一举一动，是与不是，日后必有定论，毕竟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天齐都不可能死心，你说再多也没用，不是吗？”

“呵，别五十步笑百步，你人在这儿，心不也在你的相思姑娘上？”韩东麒拍拍他们肩，朗笑语：“放宽心、放宽心，女人算什么，我们三兄弟的情才是情比金、地久天长，今晚我们秉烛夜谈——”

“京里不少达官贵人皆是凝香楼常客，楼中女如云，舞小蝶和乐如玉更是其中翘楚，迷恋她们俩的不知凡几，冯步勤和他女婿也在其中。听说小蝶姑娘周旋在他们翁婿之间，说是谁能给她正室夫人位置，就考虑跟谁共度终。

韩东麒的惨叫声再度响彻云霄。

“啊——”

“了解，明日再谈。”

“你都说了，当年官兵看见的是一面目全非的焦尸，谁能确认那就是香？”

“你刚回京不久，难怪没听过上个月他刚死时，京里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些街坊传言。”

“结果，他俩双双休妻，还为此反目成仇，据说就是冯步勤女婿假意求和，献上他最喜好的河豚将他毒死，因为死无对证，官府不得不以意外结案，结果冯步勤的妻家为尼，女儿弑夫报父仇后也疯了，冯家家破人亡，小蝶姑娘倒因此艳名更盛，声势直追如玉姑娘。”

“嘿嘿，想和我地久天长，怎么能不先学学跟我“比翼双飞”呢？”左永璇施展上乘轻功，专挑落脚。“东麒，好兄弟，看哥哥待你多好，你要赏星，我带你离天更近，让你好好赏个过瘾。”

飞一夜？

左永璇附和。“没错，虽然不晓得当初究竟是谁报信，但是你和父亲有机会遣退所有仆，却选择自尽以示清白，没理就你妻一个人逃走，就算她真的逃了，也该逃到天涯海角，怎么可能留在京城，还招摇地开起青楼？”

左永璇一脸迷惑。“冯步勤不是因为误有毒河豚而死，怎么又跟凝香楼扯上关系？”

韩东麒话说：“但是南太君和南老将军的尸经过确认无误，剩下的那名女尸除了你妻，还会是谁？”

“你给我清醒一，振作一些！那些不过是谣言，就算是真的，也是巧合，多少人为了青楼女床金尽、家破人亡，我不想你也成了其中之一。”

“如果是为了报仇呢？”南天齐已设想过各可能。“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如果想报我南家灭门之仇，手中就必须握有能引诱仇家上的诱饵。冯步勤为右相，权倾朝野，富可敌国，能引他上的只剩。最后，他也当真毁在女人手上，而那个女人，就在凝香楼内。”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怕的韩东麒快喊破了嗓，才瞄了脚下一便已开始到眩。

韩东麒想到南天齐所指的，应该就是自己也听过的那些谣传。

“七分？差一分就不是同一人，何况还差了三分。”左永璇担忧地上前握住南天齐肩膀。

“当然不可能。”左永璇答得斩钉截铁。“问题是，当年有无数官兵目睹你妻化为焦尸，否则皇上早已下令继续追杀，试问死人又如何能复活？”

韩东麒四肢一垂，先昏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