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我不再穿这件衣裳。”关靖说，扬手将衣裳，投营帐中，用来取的熊熊营火。“这件衣裳，原本就不属于我。”

但是，他的下一句话、下一个举动，却是她万万想不到的。

“我梦见，你要走了，所以我呼喊了你。”他说着。

她的泪，再度落，中缩。

原来，那个时候，他呼唤的人，并不是幽兰。

他上的血，沾染了她的肌肤。

而是她。

初见面的那时，她为他焚香，他汗之后，是先脱去外袍，才拿手绢拭汗。她早已知，那件衣裳对他来说，有多么珍贵。

“沉香。”他。

她无助的望着，旁的他，听着他倾诉话语，才知那双黑眸，竟将她瞧得这么仔细。

“我有了你。”他的视线，不曾望向营火，始终注视着她。“你的香，是无形的衣裳，将时时被覆在我上。那，才是属于我的衣袍。”

所以，关靖现在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实话，不会有任何谎言。

“沉香。”他低哺，唤得那么缠绵。

韩良不在营帐里，这里没有任何人在看着她。那么，她为什么一如作戏时，会为他落下泪来？

“你明明知。”她的声音好沙哑。

只剩下相拥的他与她。

她的香纠缠着他。

被咬得微微渗血的，轻着逸两个字。

他们纠缠彼此，直到同抵璀璨尽，愉如烟般炸裂，撼动相连的躯、相的灵魂。

“没错，我已经知了。”他俊的脸庞，贴着她的脸儿。“但是，我要听你亲告诉我。”

的吻，落在她的上，时而轻、时而重的添着，撩拨得她情难自禁，因他的而声息。

“告诉我。”他的吻，落她粉的颈。

耳畔，是他一声又一声的唤。

转之间，曾被视若珍宝的衣裳，已被烈焰焚为灰烬。

在这简陋的营帐榻上，他们放肆的，需索着彼此。

厚的大手，因为伤而笨拙，谨慎而缓慢，彷佛第一次的摸，拆解她的衣衫，轻抚着她的。

一个太过好的梦，能让她忘却一切。

一颗心，如被抹了无数香料，在苦涩里，竟还有一丝丝的甜。

那香，是有毒的啊！

情鲜，她渴望皆他，却与先前不同。不是因为他的撩拨，而是因为他的温柔，还有某不知名的原因。

“这件衣裳，是兰儿为另外一个男人制的。我从他上，将衣裳夺了过来。”他抚着领与袖，致的兰绣纹。

纵使对香料了如指掌，她却也分辨不，那丝甜味究竟是什么。

她仰颤，的双被迫分开，敞开最不堪蹂躏的，惶惶承受他的大。

他的呼唤不放过她。

但严谨的理智，因药力而松懈。

“沉香。”她响应着，甚至是生涩的主动，抚摸他带伤的壮躯。

“别走、别离开，沉香…”他一再呼唤，彷佛已忘却其它语言，只记得她的名字。

她像被哄骗着，走他的梦里。

她更用力咬着，不肯开。

榻旁的熏炉，飘馥郁香，包围着他们。

“沉香。”他在她的，厮磨着、兜转着，如在领她共舞。

睁睁的，她发现他起，拿起被挂在榻边的外袍。那件衣袍，是他最常穿的衣裳，也是他最珍视的衣裳。

红的，被咬着。

细密的吻，如雨般，落在她的额上、上、上。

“沉香。”他退。

那一刻，彷佛世上一切都消失。

“告诉我。”他需索着答案。

“别哭。”他哄着，无比怜。“告诉我，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