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说的那么白？”她脸红了，但心中有一忐忑。“我猜对了吗？你其实另外有喜的女生？”

她也笑了，伸双手从后拥抱他，耳朵贴在他的背上，觉他边讲话边震动，心很，这次，换她问了。“然后呢？”

“然后？你不会想听的。”

“九个女朋友。”

五年诶！还是六年了？这男人一直喜她吗？

他这表情、他这表情…意思是…

“你…”他瞪着她，一脸不自在的心虚，索侧过背对她。

莫日丽彻彻底底的愣住了。

“我确定。”

“还有啊，这次我回台湾，没想到会遇见你，我不知你能不能明白这觉？我已经决定放弃了，或者该说我已经淡忘了，但是一看见你，我就想起那觉，发现我还是好渴望你…”他摇了摇。“真的好奇怪。”

她眨眨睛，心里是有一酸酸的啦，想着他过那么多女朋友，心里当然不太舒服，可是他说什么？广结善缘？哈哈…她忍不住大笑。

她想问哪里好？但她主动先开了，他的嗓音温低哑，包裹他说的字字句句，钻她耳里。

她叹息。“我觉得…我没有那么好。”

“真的，你一定没办法相信，你在我中，是一片晴朗的天空，就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一样，你的笑容让我觉得轻飘飘的，而且我是个非常非常好的男人，所以我选择的你，就是非常非常好的女人。”

“对啊。”他转过来，对着她的睛，微笑着。“我是想，我不可能因为暗恋你然后单一辈吧？所以我就广结善缘啊。”

莫日丽拥着楚拓风，动得说不话。

“等等，还是你不喜我？但是因为你知我喜你，所以才…”

“什么非常非常好啊…”她掉下泪来。

“别傻了。”

几秒后，楚大爷终于数好了。“大概九个吧。”

“你确定？”

“还没说完，你什么嘴啊！”他抱她抱的更了，将撂在她颈间，闻着她上温的气息，受她肌肤传来的力。

“等等，我数一下。”

数？她扬眉，乖乖等着，不懂他要数什么，耐着没开问。

她不清楚自己的魅力，但她知自己没有好到可以让她一直记着那么多年。

这个五年多前认识的大男生，已经变成一个格迷人的大男人，她呢？也变了，她不在是他记忆中的个，但他却说——他还是渴望她。

“九个什么？”

怔望那张宽阔的背，好看的脊骨，黝黑的肤，解释的肌绷，显示他的张，她伸手摸了摸那背，声又问：“告诉我好不好？”

楚拓风静静的揽怀抱。“你什么都可以不要信，但这一定要相信画家的睛。”

“你知画家的研究看的都跟别人不一样吗？同样的景，透过画家的研究，画来的会是不一样的东西。”他吻了吻她的发。“你说你觉得你没那么好，但我是画家，所以我看的跟别人不一样，你我觉得你…非常非常好。”

其实经过那件事后，她一直觉得自己是糟糕的，因为拒绝林先生，反而让他毁了一生，就算原因是因为林先生的纠缠，但她一直觉得自己脱不了关系…所以她封闭自己，模糊自己的个，但她没有想到有个人很在乎她，还记得她以前的个…这，太令她动了！

他从以前就喜她？

“你…从以前就喜我吗？”她问了。

他笑的好大声。“所以才跟你上床？”

她愣住了，内心有什么悸动着，肤麻麻的，她听着，心里动，听起来他真的从以前就上她了喔？嘿嘿，心里甜滋滋的，怎能不开心呐？

“我不明白…你说你一直喜我，但你不可能一直喜我啊？我们虽然以前认识，但是那么多年——”她忽然住，因为看见他始终笑着的脸颊上染上了一不自在的红。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没办法了，我的整颗心跟着你飞过去，记得每次你回家我都正好去倒垃圾吗？其实，我早就倒好垃圾了，只是故意等你回来然后可以跟你聊聊。”

“因为你说广结善缘啊！”笑归笑，最在乎的还是…“说真的，你真的一直就暗恋我喔？”

“还有喔？”

什么？她呆住了，讶异的问：“你说你后来过九个女朋友？！”

“后来你走了，我消沉好一阵，到了国后，我想开了，你知吗？我觉得世界那么大，要再遇见你的几率太小了，而且…”他笑了笑。“我觉得我是个超好的男人，如果一直暗恋一个女人，太浪费了。”

“我想听。”

他沉默着，她等，一分钟过去，他终于开了——

“笑这么开心？不吃醋喔？”

她没想过原来有个人一直把她放在心上。

看见他沉的目光，愣了几秒，又胡思想了起来。

非常非常好？她眨眨睛，完了，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