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皙的凝脂玉肤,呈现著前所未见的柔嫩。
邵馨玉以为看走了眼,他竟看见她腕上有著一颗守宫砂!
霍元痕一躺下床,解下帘帐道:“你动作温柔点。”
霍无痕也有打算,让他失去戒心,再痛击他一番;即使牺牲了清白,她也认了。
再说,除了与哥哥有仇恨外,他这人人品似乎不恶,给了他,也不算太吃亏。
“此话怎讲?”
“没事,我们可以开始了。”她不想多作解释,怕他半途后悔。
可是邵馨玉已觉事有蹊跷,倏然起身;而霍无痕却稍加用力,将他拉回怀中。
美人在侧,岂有男人不动心?加上话语缠绵,他不冲动,也枉为男人了。
邵馨玉后悔了,他不该占人清白;可是话又说回来,霍无痕在咏蝶阁少说也有两年了,怎么可能…“为什么你仍是处子之身?”
“是有点稀奇,不过你毋须感到愧疚。”
当然,他是不需要对粉头谈负责的。不过也因此夜,邵馨玉对神秘的她产生了更进一步的兴趣…
他的天天报到,令离垢大表不悦,也大感难堪。
恩客移师它处,这对她这个四大花魁之一名号,著实是一大羞辱。
“嬷嬷,邵爷他今天人呢?”离垢已足足半个月未曾见过邵馨玉人影。
“他去了无痕那儿了。”嬷嬷也知他们之间微妙关系。只是花钱的是大爷,他高兴往哪去是他的自由,她这个老鸨是无权说什么的。
离垢一听他又到霍无痕那,再也沉不住气:“我去找无痕!”
“你凭什么去找无痕?”嬷嬷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制止她做傻事。
“嬷嬷!”
“离垢,学聪明点,你什么身份也不是。”
轻云太明白争风吃醋这事了;只是这样的丑事,在咏蝶阁是出不得的。离垢见嬷嬷眼神坚定,也软下心来。
见离垢不再坚持,轻云接著说道:“他若知你好,就会回心转意回头来找你的;若他不,即使你跪地求他,也没用的。”
经嬷嬷一番晓以大义,她只好又率侍婢回绣阁。
轻云也有感,这阵子真是咏蝶阁的多事之秋啊!
胡不归受箭伤,躲在城东郊一废弃民房。
挽朱夜扮村妇外出,卖伤药、购米食及日常用品,躲躲藏藏地出了城到城东郊。
大批官兵由她身旁过,她镇定地装成若无其事,以躲过追缉。
她叩了暗号,胡不归才来开门。
“有人跟踪吗?”
“没有,我很小心的。”她很快地没入门中。
胡不归伤势已有好转;只待一段时日,他便可带著她远走高飞了。
她将物品全放在桌上。